“树根,你个王八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佛门净地,我们是来拜佛的,不能做那种事情。得罪了菩萨怎么办?我们许的愿能灵吗?要做也要回去了再做。在床上没用,每天躺在床上像一具死尸,今天被花蟒一吓还来劲了。”
树根也不理她的胡言乱语,把刚嚼烂的草药敷在她流血的地方,然后把那一大片叶子盖在她的脸上:“睡一会儿吧,等止了血再走。不怕,有我坐在这里看着。”
“树根,我害怕,睡不着。你刚才是怎么睡着的?身边还有一条大蟒蛇都能睡着,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母老虎的大脸上虽然盖有一片叶子,这片叶子盖在别人的脸上能把整个脸盖住,可在她脸上只盖了三分之二,露在外面的脸渐渐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谁能在一条大蟒身边躺下,又不是不想活了,我是看到那条蟒不在了,和你说了几次你都不理我。我太高兴了,全身无力才倒下的。”树根说着想沿着蟒蛇滑行的痕迹弄清楚它的去向。却怎么也找不到痕记,奇怪了,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树根、树根。你个王八蛋,你说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就知道你的话不可信。你的话能信母猪都上树了。”母老虎拿掉脸上的药,马上坐了起来。看到树根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寻找什么,气又消了一半。于是,压低了一半嗓音没好气的冲树根说:“你在找鸟蛋、还是找野鸡。”
“我在找那条花蟒,看它是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怎么坐起来了,我看看,止血了没有。”树根马上回到母老虎的身边。
母老虎把树根伸到她面前的手用力拍开,赌气的不再理他。
树根又走到母老虎的前面,见她头上不再流血,才一起收拾地上的香蜡。
“你去找吧,继续去找,找来把你吞进它的肚子里就如愿以偿了,免得晚上觉都睡不着 ,这样我也脱害了,不用每天被你气的半死。”母老虎说着把小布包塞到树根手里。一只手用力把她最以为荣的长辫子甩到身后。为了保持她在长辫子中的最高纪录,即便是发梢分叉了、变黄了,她也舍不得剪掉。她走在树根的前面,把她的水桶腰扭动了几下,又开始爬坡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长辫子从背部经两瓣大屁股的中间部分往下垂至大腿部位,如果没有看到一个人头,还真以为是牛屁股。她今天穿的棕色的裤子和深褐色背心,别人看到还以为这养牛的人玩的太无聊,还给牛编了辫子。
树根为了不挨骂,努力忍着不笑出声,最后还是失败了,既然已经笑出声了,最后树根干脆来个大释放,一只手捂着肚子笑弯了腰。一只手指着他妻子母老虎的后背:“大妮,你、你、你。”
母老虎爬到上面一个可以站人的位置,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双手叉腰。“树根,你现在高兴了、开心了,见到大蟒蛇的时候你吓的像死人一样。不是老娘想到办法,你早给那条花蟒塞牙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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