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摄影师里,哪个跟你最投缘呢?”我试探性地问。

“当然是可人,谢可人。”谢可人欣喜地说道,“除了长相与爱好不同以外,我们几乎所有的喜好都相同。而且,我说的许多话,不需要多加解释,她就都能明白。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世界上有另一个人,与你是心灵相通的,这种感受真的是太奇妙了。”

我望着眼前笑容甜美的谢可人,相信这也是她对朱贝尔的感受。她也是那样喜欢着朱贝尔,所以现在她才会在我的面前,以朱贝尔的身份,表达着对谢可人的喜欢。

“听起来,你这次的纪实文学,主角是谢可人,对吗?”我继续问。

“这个……”谢可人迟疑了一下,“我大概还没有想好吧。”

朱贝尔应该没有跟谢可人提过,她的纪实文学会以她为主角,所以谢可人在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时,才会犹豫了

“所以,你还没有开始动笔,写作这次的非洲之行,是吗?”我有意识地问。

“我……”谢可人的情绪忽然开始变得有点不稳定,她甚至还出现了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还没有开始写作这次的非洲之行呢?为什么?”

“也许,你是被现在正在创作的悬疑小说耽误了吧。”我急忙帮谢可人找了个理由,安抚道。

“对对……是这样的。”得到了解释,谢可人逐渐地平静了下来,“孙医生,我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文档4的内容记载,到这儿便告一段落了。

“又是秘密?”顾居易困惑地站起身,他边缓缓地踱着步,边说,“当初谢可人也是以‘朱贝尔’的身份对杨丽红说,她有个秘密要告诉她。”

“话说,这个朱贝尔,现在人在哪儿?”霍夕拾提出了新的观点,“想知道非洲之行途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还可以去问这个朱贝尔嘛。”

“我记得,当初居容帮我查朱贝尔的资料时,也一并给了她的住址。”顾居易边说,边打开了电脑里朱贝尔的资料存档,“年兽东路205号。”

“我们走吧。”霍夕拾伸了个大懒腰,“出发去找朱贝尔吧。”

“傻瓜,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顾居易提醒说。

霍夕拾于是低下头看了看表,此刻已是晚上10点。

“哇,已经这么晚了。”霍夕拾惊呼道。

“那我们明早再联系吧。”甘正堂说完,就起身先行离开了。

顾居易边收拾工作桌,边对霍夕拾说:“我也送你回去吧。”

“嗯。”霍夕拾点点头。

这时,一张文件突然从顾居易的桌上滑落。霍夕拾抢先蹲下身去捡,自然而然的,她看到了文件上的内容。

“你去做亲子鉴定?”霍夕拾不理解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祝双悦不是我的亲生母亲。”顾居易把他发现了1010号房的事,告诉了霍夕拾。

霍夕拾听完,心疼地一把抱住了顾居易。她害怕地说:“神经性过敏也是过敏,也会致死的。我还记得,蒲晓蕾当初就是因为过敏致死的。你当时是不是也差点死在里面?”

“我不会有事的。”顾居易诙谐地挤眉弄眼说,“这老宅子还没把我玩够呢,哪里舍得弄死我。”

“哼!”霍夕拾白了顾居易一眼后,吸吸鼻子问,“结果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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