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东区繁忙的街道上,蒂娜拎着箱子,纽特则在她的身边,不时向周围露出探究的目光。

“这下我真的完了……”蒂娜哭丧着脸,“你犯罪的证据没抓到,还被格雷维斯先生知道我又靠近那里……”

“我可没有犯罪。”纽特笑着说到。

“你……”蒂娜双眼瞪大的望着他,一只蓝色的比利威格虫突然从他们的头顶飞过,“那是什么?”

“呃……飞蛾,我想是的,那是大飞蛾。”纽特结结巴巴的说到。

蒂娜不怎么相信的看着他,她又看了一眼比利威格虫,她怎么不知道会有蓝色的,还长着直升机般的翅膀的飞蛾?

“我们该分开了。”纽特看也不看她。

“你别想着从我身边逃离,你这个罪犯。”蒂娜没好气的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犯罪的证据的,你别想向糊弄别人一样糊弄我,我是亲眼看着你在麻瓜面前释放魔法,还有那只危险的神奇动物。”

“他们一点儿也不危险!”纽特突然停了下来,他一脸认真的看着蒂娜,“它们只是爱玩,就像小孩子一样,可能有些调皮,但绝对不会心存恶念!”

蒂娜被纽特震住了,她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不管它们危不危险,但你违反了法律是不可争辩的事实。哦,还有那个男孩……”他们继续向前走,“我要先找到那个麻瓜,他就是能证明你犯罪了的证人。”

纽特不再看她,他现在只一心想要找回自己的箱子,那只箱子里的神奇动物可不仅仅只有嗅嗅。如果真被那个麻花打开了箱子,恐怕真的会闹出大事的。

他们拐过街角,突然发现一群人围在一座坍塌的楼房前。有人在喊,有人匆忙从楼房里疏散出来。一名警察站在人群中间,被满腹牢骚的公寓住户们纠缠。

在看到那座坍塌的楼房时,纽特的瞳孔瞬间一缩,因为他看出来了,那些坍塌的痕迹很有可能真是自己的神奇动物造成的。

“嘿……嘿……都安静!”一位警察正在安抚变得焦躁的住户们,“我在给证人做笔录……有能提供信息的人请到我这里来。”

“我告诉你啊,这又是一次煤气爆炸,我可不会带孩子回去,除非安全了。”一位家庭主妇毫不客气的说到。

“抱歉,女士,可我闻不到煤气味儿。”警察扶了扶帽子,头疼的说到。

“不是煤气……嘿,警官,我看见了!……是个大家伙……庞然大物……一头大河马还有还有树懒……”一个醉汉向警察说到。

别人以为他喝醉了,都产生了幻觉,这里怎么会有河马和树懒呢?这里又不是动物园。但一旁原本还不怎么确定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神奇动物们造成的纽特,却在这一瞬间肯定了一切。

他偷偷打量了一下身边的蒂娜,发现她正在专心致志的观察大楼的破坏痕迹后,他不动声色从衣袖里抽出魔杖,然后悄悄对准了那位醉汉。

无声施法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完成了。

那位醉汉忽然感到一阵恍惚,但很快他就又清醒了起来,“……煤气,就是煤气!”

原本还在坚持自己看到动物的醉汉忽然改了口,前后两次说法完全不一样,但现在他却赢得了周围其他住户的赞同。

蒂娜再次看见了那只比利威格虫,而纽特则利用她的分神,快步跑上金属楼梯,然后进入被毁坏的公寓楼。

匆忙跑进一间大门以及墙壁都被破坏的房间里,纽特看见了一个仰面躺着、双目紧闭,不住地呻吟的男人……雅各布。纽特想仔细察看雅各布脖子上一个红色的小咬痕,但雅各布神志不清地一次次把他推开。

“斯卡曼德先生?”

这时楼下的蒂娜也终于发现自己看管的犯人不见了,她立刻冲进了那栋坍塌的大楼。

“你刚才做了什么?”

蒂娜闯进房间里,看见了正瘫在地下的雅各布和神色紧张的纽特。幸好房间里一切完好,甚至没有一点儿杂乱,不然她指不定都要以为纽特刚刚袭击了一位麻鸡。

“没什么?我看了一下,他好像刚刚被什么东西咬了。”纽特悄悄的将背在身后的魔杖收进袖子里。

摸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水,纽特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情急之下,他施了一个修复咒。就在蒂娜进屋前的一刹那,房子修复如初,墙壁也修好了。

蒂娜顾不上询问纽特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匆匆跑到雅各布面前,察看他的情况。而纽特则将地上的箱子拿到床上,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然后立刻将锁扣关上。

“箱子被打开了?”蒂娜回头问到。

“就一条缝而已……”纽特不去看她。

“所以那只疯狂的嗅嗅又逃出来了,这位麻鸡也是被他咬伤的?”她已经发现了雅各布脖子上的伤口,“很好,现在证据和证物都有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唔……”雅各布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你们是谁?”雅各布反应过来,他挣扎着起身,旁边的蒂娜见状连忙扶了他一把。“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家里?”他认出了纽特,惊讶的看着他,“是你!”

“纽特。”

纽特向他伸出手。

“科瓦尔斯基……雅各布……”雅各布警惕的看了他半天,但最终还是和他握了握手。“那你又是谁?”他又将目光投向蒂娜。

“你可以叫我蒂娜,我是魔法国会的人。”

“魔法部?”雅各布露出疑惑的表情。

纽特将魔杖抽了出来,然后对准了雅各布,蒂娜见状后连忙将雅各布拦在身后。

“你不能对他施展遗忘咒,他是我的证人!”蒂娜怒气冲冲的盯着纽特,“我需要他作证,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他呢。”

“很抱歉,走了大半个纽约你一直朝我吼,说我该早点施遗忘咒……”纽特讪讪的收回了魔杖,而雅各布则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他受伤了!看起来不好!”蒂娜警惕的盯着纽特,好像她一秒不看着他,他就会对雅各布毁尸灭迹一样。

“会好起来的,莫特拉鼠的咬伤一般都不会太严重。”纽特随意的说,但雅各布却突然跑到墙角,扶着墙壁开始干呕起来,蒂娜怀疑地看着纽特。

“我承认比我见过的反应强烈一点儿。可要是真的很严重……他就已经……”纽特尴尬的说。

“还有什么?”蒂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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