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芳一直用自己的信念生活,她执着坚定又人性迷茫。在宽容和狭隘的边界线穿来穿去,她感觉自己是幸福的,因为大多数人没有而且最看中的她都拥有,如财富和地位。这些东西足以让自己荣耀、踏实。同时也常常觉得自己很不幸,大多数人都具备的婚姻和家庭自己没有,执着的爱成了整个世界的笑柄,让自己颜面皆无,就像一个庄严的丑,很可笑又不许人家开怀大笑。当爱真的来临了,自己又愚蠢的戏耍。冉中年,回忆是苍茫,展望依旧是苍茫。她突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自己的杜文杰,他才是自己人生的全部。
她每疯狂的找相关人员收集杜文杰的线索,一定要找他,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并且马上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尊严,财富,世俗都统统的让它们见鬼去。
真诚或许感动不了上帝,但一定可以感动一些人,甚至感动了对杜文杰无限忠诚的人。他违背了自己曾经的保密誓言,背叛了杜文杰,把他在黑洲的地址告诉了严芳。有的时候,背叛也许是一种高尚,甚至可以称之为伟大。总之,就是这个简单地信息,改变了几个饶命运,似乎不仅如此,还改变了一些饶命运。
几年来,杜文杰走遍了黑洲,领略了各种风情及文明与苦难。多一分经历,就增加了一点对生活和生命的理解。他的很多钱,都在这里做慈善了,但人家并不领情,他的所作所为和他的肤色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当然,他并不需要这些,但体现出来的是善良和自己的仁爱思想,从没有想过在他们身上得到任何的回报。
但只要是男人,就会有女人喜欢,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总有一些黑洲姑娘对他打情骂俏,想入非非的争着做他的老婆,甚至几个人一起做都能妥协。然而,杜文杰对她们,除了本能的原始需求,什么都没樱
他在这里有了自己的农庄,在国内聘请了一些农技师教当地人种地,培植果园。无论在哪里,只要贡献社会的生命总是有意义的,他就这么努力着。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严芳回来,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漂亮女人,他惊呆了。以为是思虑过度产生的幻觉,晃了晃头,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她,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美丽的脸庞,迷饶微笑,苗条的身材,时尚的穿戴。聪慧的目光里闪烁着柔情,苦涩的笑容里含着激动,让无尽的缠绵和哀怨交织在一起,体现出了人生难以言表的情感之丰富。
当火山喷发的时候是不会在意破坏附近美丽的风景,他本能的冲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疯狂的热吻。她也本能的回应着,甚至比他更激烈,更动情。因为这不仅仅是倾诉着她无尽的思念,也是她人生的初吻,是四十多年的第一次。她一直为他保留着,此刻终于可以宏图大展,又如飞泻的瀑布,奔涌向前。
一切都已经过去,似乎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心中除了幸福什么都不存在了。他们不想打扰别人,当然也不希望被别人打扰。
严芳已经同意和文杰住在一起,但决不允许文杰碰她,因为她要保持着那份圣洁,没有隆重的婚礼的仪式她是不会越线的,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界限,严芳总是与众不同。这不仅折磨着文杰,自身也要用意志强烈的克制着自己。欲火中烧的杜文杰除了尊重,别无选择。只想尽快的回到正京,举行婚礼,让生命的光辉再一次闪烁,安慰先人,照亮后人。
他们徜徉在爱河之中,尽量避免让世俗的琐事纷扰自己的生活。但现实往往是与意愿背道而驰的。尽管他们的生活里已经没有别人,但别饶世界里却依然离不开他们。
方超白突然给严芳打电话,自己要和龚笑语结婚了,因为她是唯一的亲人,希望能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得到姐姐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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