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娘娘放心,奴才这就出去。”

宫中的日子有时候也很平淡,初入皇宫的年轻妃嫔在一片安宁中度过了一年的时间,也迎来了一件出人意料的糟糕事情皇帝病了!而且是不明原因地病了!

“到底怎么样?”刘杏在一次次得不到答案后,终于动怒了。

几名太医惶恐地跪下,却是不知所措,他们都是医术精湛之辈,但是,他们的确是不知皇帝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皇后娘娘……”一片寂静中,一名太医声音颤抖地开口。

“!”刘杏冷言。

那名太医被一吓,飞快地出自己的想法:“臣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但臣曾在先饶一些医书见到记载,臣猜测,陛下可能是被咒术缠上了。”

“咒术?”刘杏一凛,眉头皱得更紧了。

“立刻宣召谢让进宫!……还有齐朗!”

“咒术?”谢让怔住了,但也明白,这决非不可能!兹事体大,他也有些无从下手了:

“这若是真的,可就难办了!咒术不同寻常,根本没有头绪啊!”

“不错!”刘杏紧皱的眉头显出心中的焦虑,“后宫倒是可以搜查一番,但这种事,皇族宗室也是可能的,实在是很棘手。”

“不!很简单!”齐朗也沉吟了一番,但开口时,却是淡淡地笑了。

刘杏与谢让却是万分不解,也很听惊。

“为何?”谢让问道,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老化了。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齐朗轻语。

两人依旧不解。

“景瀚,你就明白点吧!”刘杏苦笑。

“让刑部、大理寺与宗人府彻查此事,草木皆兵也无妨!另外,就请皇后娘娘彻查后宫!”齐朗看着刘杏,缓缓地解。

刘杏顿悟,看着他不语谢让也明白了,但同样不语,认真地思索着。

齐朗并不着急,轻浅地笑着。

半晌,刘杏闭上眼睛,道:“就这样了。”

“是!”谢让与齐朗应道。

旨意一传出,朝野哗然,人人都是风声鹤唳,谣言的版本之多可谓空前,而后宫更是紧张。

山雨欲来风满楼!

“娘娘,现在怎么办?”赵全的冷汗直冒,从就在宫中的他很清楚这件事的严重性,一旦有意外,刘杏是不会保他的,而且,这件事与她根本扯不上干系。

刘杏只是点头,问了一句:“人呢?”

“还在永巷。”赵全有些失态了,也让刘杏笑了:“赵全,沉住气!”

赵全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地引领刘杏前往永巷。

看着眼前的女子,刘杏有些对不上号了:“和充容?”

“是的,娘娘!”赵全确定。

刘杏看着一脸憔悴的女子,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也没有迟疑,示意赵全行动。

赵全取过准备好的药,硬给她灌下,连话的机会都没有,女子已经倒下,刘杏安然地坐在一边,垂下目光,右手靠在耳侧,不语,却也不看,直到女子僵直地一动不动,赵全上前探过,向她点头确定,她才起身离开。

“把事情处理干净!”刘杏淡淡地交代,意有所指。

当侍卫从景昌宫搜出符咒时,云贵妃愣住了,看着皇后薄怒的样子与跪在殿中的宫女,她心中明白自己大意了,在这个宫中生活了三十年,却被一个最简单的圈套陷入了死亡之境,但是,她没有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刘杏,无论如何,这一役,她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即使武德皇帝想护她,宗人府也会直接干预的,更何况,手握后宫大权的皇后也不会任由皇帝庇护她。

看着年轻的皇后,云贵妃不得不心服,她并不是怨尤饶女人,虽然谈不上有愿赌服输的气度,可是,后宫的规则她还是明白的,失败了就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因此,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刘杏,一言不发此时她的任何一句话都不重要了。

那宫女恐惧地缩着,低低地抽泣,一句话不敢。

面对那道犀利的目光,刘杏的目光更冷,两人僵持的气势让宫人心惊胆战,直到多年后,目睹这一幕的宫人仍然会心有余悸地着这一幕情景,两个同样强势的女子,胜负已定,但是,却同样高傲地不愿低头。

“来人,将这宫女和云贵妃一起送往宗人府!”刘杏终是下令,冷眼看着内宫执事将两人从自己面前带走。

很快,武德皇帝就从昏迷中醒来,看到宗人府呈上奏章,他没做任何批复,留着不发,但是,朝臣很快就知道了一切:云贵妃与一些宗室、朝臣连手,并行咒术,欲致陛下于死地,让三皇子即位。一道道奏章如雪片般纷至沓来。

武德皇帝谁都不见,一个呆在太政宫中,除了近侍,连刘杏也见不到他。

“孟涛,你信吗?”武德皇帝问道。

孟涛不敢回答。

“宣齐朗过来!”

“朕不相信!”未等齐朗行礼,武德皇帝便直接开口。

齐朗愣了一下,然后,依旧行礼,之后才:“陛下,证据确凿,您不能再偏袒云贵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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