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邻二日,孟晚秋才听了昨白日的始末,还是柳绿告诉他的,原来昨日不止是那日松的这一件事。
还有关于碧螺,孟晚秋就嘛,怎么会一直没见到碧螺。
竟是昨日沈文韬收到来自北漠的信的时候,心情有些低落,回到紫宸殿想和孟晚秋话的时候,才发现皇后出去了。
碧螺那丫头机灵是真的挺机灵的,她一眼便瞧出来陛下今日需要安慰。
于是便动上了歪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给沈文韬奉茶去了,沈文韬喝着茶,忽然鼻子动了动,“什么味儿?”
他一抬头,便瞧见碧螺穿着细纱长裙,鬓边插了一根秋海棠,带着三分娇羞跪在沈文韬面前,“陛下,是新秋的桂花香。”她道。
沈文韬什么没见过?岂能不知道这丫头什么心思,眼睛一瞥便知道她肚子里的弯弯绕绕,只道一句,“哦,你下去吧。”
他今日没什么情绪,也懒得多什么。
碧螺却觉得,难得皇后不在,这大好的机会,若不利用,实在可惜了了,又往前膝行两步,“陛下累了吧,奴婢替您按按腿。”
着两只手便要去揉他的腿,双手一碰上沈文韬的腿时,便激起了好大的反映,一脚朝着她的心脏踹去。
“你干什么?”沈文韬站起身来,手中滚烫的茶水往她身上砸去,她被碎片划伤,茶水烫在身上,惊得她花容失色,忙跪了下来。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朕叫你出去,是你自己不出去的?”沈文韬往台阶下走去,那般凶狠地看着她。
碧螺见过沈文韬在孟晚秋面前从来都是温柔意的模样,她伺候孟晚秋,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一向以为这皇帝陛下是好话的。
所以才有了今日这般的胆大,此刻她才忽然想起,这么陛下的江山,都是他从死人堆里挣出来的。
“来人啊。”沈文韬冲着门外喊。
这时候殿外的人进来,才算瞧见碧螺的这般模样,碧螺觉得丢人,努力低着头,不要被人看见。
可是沈文韬的下一句叫她浑身都凉了下去,“拖去西直门外,杖保”
这是沈文韬杖毙的第一个宫人,没有审问,没有犹豫,只因她摸了一把他的腿。
“陛下。”碧螺吓傻了,跪在他的脚边,“奴婢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文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一抬头,瞧着整个紫宸殿的宫人,声音清清冷冷,“你们都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打量的什么心思。
皇后心好,不肯与你们计较,便纵得你们越发无法无了,但是朕不会手软,皇后善良,可是朕心狠。
你们给朕记好了,往后若是有谁敢对皇后不尊敬,敢起歪心思,敢在背后里嚼舌根,以后都和碧螺是一样的下场。”
碧螺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也只在西直门外被生生打死。
紫宸殿许多宫人都去看她了,柳绿没去,但是听骨头都被打断了几根,浑身都渗着血。
“娘娘,你是不知道昨日陛下发了多大的火,早便应该如此了。
呵,她们以为娘娘你没见过世面,便可以随意拿捏,背后里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如今才知道娘娘你的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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