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王看到了醉倒路边的一个酒仙,计上心头,他偷偷摸摸地走上去,把酒仙拖到小屋中,换上他的衣装、他的皮囊,轻轻松松地走在鲲京城上,逢人便问好,连前来寻找他的花月,都被蒙蔽了:“酒仙,看见昊王了吗?”
“没……没见……”
“多谢!”蒲牢插了一句感谢,护着花月,找着昊王。
“这人不可能就这样凭空消失了呀,他现在着了魔,可得找到他。”
昊王更加小心谨慎起来,赶紧回到曾经的地方,把隐藏极深的酒仙的魂丹翻了出来,捏个粉碎,他得意洋洋的笑,心想着如此滴水不漏的做法,也只有他做得出来。就在这时,门扉想起轻叩声,他警惕中喊了一句,居然是昊王的本声,好在门外的人没听见,依然喊着“酒鬼”。
昊王换了姿态,重新走向门口,轻轻地拉开,生疏地看着眼前之人,他也奇怪地看着昊王:“怎么,酒喝多了?不认得我了?”
“认得,认得……”昊王连连敷衍,他也懊恼:“那你说说,我是谁?”
昊王想了很久,但不能胡编个名字,故而装出一副醉态,一通乱说,不着边际,这个人愤而推他一掌:“混小子,老子是你爹!”
老头跺步入户,仔细查看着房屋:“你在做什么,一直不出门?”他打量了很久,没发现什么异样,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可奇怪的是旁边的酒壶里却是满满的酒,一口没动:“你酒又没喝,怎么醉熏熏的?”
昊王还没说话,老头便叹起气来:“早知你是这样的混,我就不同你娘厮混,也不至于触犯天条,沦落至此。”昊王这才明白,也对这鲲京的神仙,有了些了解,可是他接不了话,老者也没有为难他,只是品了口茶:“最近这鲲京中,来了些仙灵,你见过没有?”
“城中人太多,我又常闭门饮酒,没大见过。”
“没见过便好,千万不要和他们熟识。”老者语重心长地说。
“为什么?”
“这群人想杀负天鳌,逢人便问神石下落,食仙诳了他们,打消了些念头,我想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会缠着问。”
昊王故意诈他:“可我们也不知道啊。”老头一听,爽朗地笑了,笑容可掬:“鲲京的神仙什么不知道?”
“这么说,你也是知道的了?”老头一听这话,感觉眼前这个儿子不像,他平日里都是游手好闲,怎么关心起这档子事了?他也警惕起来:“我并不知道,只是京中流言蜚语,说是这些个仙人在找什么神奇的东西,你知道我这人从不多管闲事!”
“可你是鲲京的神啊,会不知?”
“你不也是鲲京的神,不也和我一样?”老头觉得,多说无益,他深深觉察到危险的临近,急于脱身,所以一步一步往门口走着,“我走了,你少喝些酒。”
昊王不送他,等他走远,悄悄跟着他走,想看看他跟着什么人,说些什么话。
可是老头机灵得很,昊王几次尾随,都被他发现,无奈之下,只好放弃,决定换一身行头,免得自己暴露。果不其然,老头很快带了些天捕来,冲进小屋,仔细搜寻半天,却只在里面找到一副空瘪的皮囊,老头抱着儿子的躯壳,悲不自恃:“早叫你别嗜酒如命,你偏不听,到死都不知是谁所为!”
“老头儿,你说是新来的仙灵杀了你儿子,这人在哪里?”老头仔细瞧了瞧每一位仙灵,猛然发现少了一个,花月也说:“确实少了一个,我们也在找他,没想到他做了这些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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