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之后学校下了通知说要举办春季运动会。
初春的天气,寒意还未走远,万物已经开始复苏,路边的柳枝发了新芽,学校花园里的月季花不知何时也悄悄的长出了花苞,俗话都说一年之计在于春,学校是想让同学们劳逸结合,强身健体,毕竟身体好了成绩才能好呀!
运动会的事情交给了学生会,这也是陆明宇接任学生会主席来第一个大事情了,学校领导拟定了运动会的项目,具体的时间安排等一系列细节事情都交给了学生会。
陆明宇带领着学生会的干事们讨论了整整两天才把所有的项目拟定完,又给各班的班长开了会下达了指令。
运动会的项目有短跑,长跑,跳远,跳高,排球,篮球,跳绳,乒乓球,羽毛球,拔河比赛等活动,要求每个班级至少有一个人参加其中一个项目,每个项目还限定了人数,其中篮球和拔河是团队赛,陆明宇打破之前以班级为单位的规矩,这次的篮球和拔河比赛是以年级为单位的,并且还要求必须要有一半的女生参加,高一部对战高二部,女生打篮球,这点倒是吸引了很多同学的好奇心,但却没有女生去报名,兴许女生们都觉得那是男孩子才玩的东西,女孩子打篮球,那得多爷们啊!
陆明宇去找了程向阳寻求了他的帮助,他一个高一的学生在高二部说话还是没有什么威信,青春期的男孩们总是这样爱争强好胜,尽管陆明宇只比他们小一届,他们依然会不服气的说:“那个小破孩说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听啊?”
但程向阳就不同了,他曾担任过学生会主席说话有一定的威信,大家也比较服他。程向阳当场就答应了,毕竟他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陆明宇的那种感觉他懂得。
拔河比赛很快就筹集到了人,但是篮球赛还是有很多女生不愿意参加,其实女生们每个年级只需要五个人,而且也不需要打比赛,只是在开场前定点投篮就可以了,投中就能加分,想比男生们在篮球赛上的拼搏,女生们的定点投篮很容易加分了,尽管这样女生们的积极性还是不高,高一部陆明宇让凌潇潇去找人了,高二部程向阳去找了叶梓,想让她帮忙找几个人。
凌潇潇从高一一班开始到高一五十六班,整个高一部五十六个班级她挨个游说了一遍最后只有张梦雪一个人参加,那些女生们都酸酸的说:“有什么好动员的啊,有本事自己怎么不参加啊,让我们去参加!”
无奈之下,凌潇潇也只好带头报名方式参加了,但是她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公主参加篮球比赛不是摆明了要送分的吗?
即使这样也没起到什么好的效果,高一部依然只有凌潇潇和张梦雪两个人报了名。
凌潇潇和张梦雪见过几面,社团那次,红歌比赛支持那次,还有广播队的时候打过几次招呼,她对张梦雪印象还是挺深的,除了她天生的一头卷发,她还记得她是文学社的,和韩灵犀关系挺好的,韩灵犀身边的人,她当然摸的一清二楚了,张梦雪是属于那种书香门第出来的人,她浑身都散发着书香气息,她声音好听,长相甜美你要说她是一个萌妹子吧,偏偏她有时候做事情很果断,像个爷们一样,竟然还去参加篮球比赛。
最后还是张梦雪给凌潇潇出了主意,放出话就说篮球比赛前陆明宇会亲自出马当教练,陆明宇是谁啊,现任学生会主席啊,在这届学生中不比程向阳当年的风头低,毕竟他可比程向阳长的帅多了,程向阳就是一种很刚硬,很阳光的男生气质,但陆明宇完全是一个小白脸啊,人见人爱,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啊……
消息一放出来,顿时就有好多女生去找凌潇潇报名,那一刻凌潇潇才真正领略到张梦雪的聪明,就像社团活动那时她三言两语就说的老师不去追究灵犀和叶梓去了哪里,她聪明,所以她即使喜欢张皓月也不会告诉他,但她又糊涂,明知道张皓月不喜欢她,还那么傻傻的对他好,为他管理好他辛苦创办下来的社团。
凌潇潇这时又横起来:“早说让你们参加就是不参加,现在人满了没有机会了……”
“凌美女你通融通融呗,我们是真心想要参加篮球比赛的!”
“是啊,是啊,潇潇,通融一下了……”
………
“你们真的不是冲着陆明宇来的?”
“不是,不是。”
“嗯,真不是,就是想参加比赛。”
凌潇潇明显就不相信那些人所说的话嘛,什么真心参加比赛,明明就是冲着陆明宇的颜来的!但不管如何,人总算是召集起了。
高二部,叶梓主动报了名,拉拢了灵犀和林雨妍一起,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们班的王乐也主动的报了名,王乐是谁啊,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是全班人的开心果啊,或者说是全班人取笑的对象,她很土,家境不怎么好,成绩也不怎么样,长相也就一般但是人很善良,善良的有点傻,她是班里的老好人,别人有什么事情求她帮忙她都不会拒绝的,所以就老有一些人渣总是捉弄她,朝笑她,她也不生气,总是乐呵呵的回应大家。
有好几次吴洋和叶梓灵犀他们都看不下去了,替她打抱不平,吴洋还拿自己班长的身份压那些男生,可没有一个人怕他,甚至连他也一块羞辱了,王乐就特别过意不去的和吴洋说:“班长,你们不用为了我和大家过不去,不值当的,我都习惯了。”
“那也不能任由他们的欺负!”也许是因为家境都差不多,吴洋特别能理解王乐的感受。
那时他总是护在王乐面前像她的超级英雄一样。
有一次她的同桌常铭,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趁她不注意将她左右脚的鞋带系到了一起,王乐站起来走路的时候一下子就被绊倒了,头磕在了桌角,腿也被摔伤了,那时是夏天她穿着一条白裤子,鲜血侵染了她的裤子,一条白裤子变成了红裤子,然而她没有哭,她好像习惯了这样受欺负,她只是淡定把两根鞋带解开,用纸沾了沾裤子上的血,常铭却没有一点愧疚感,他还坐在那嘲笑她的动作像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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