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打针这两个字眼,沈清让下意识的缩了一下。霍景行问他:“不打针可以吗?”
医生说:“先吃点退烧药,然后用酒精擦一下额头和腋下,今天温度不退的话就要打针。”沈清让恍惚间觉得身体好热,然后有一段时间又特别冷。
再起来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隔着门听见霍景行对爷爷说不要过来看她,以免感冒传染。大概生病的人容易敏感,听到他这话沈清让觉得委屈,又不是她想感冒的。
霍景行推开门进来,沈清让已经把被子盖在头顶。他问:“醒了,还难受吗?”
“不要过来,小心传染给你。”
他的笑声从被子上传来:“不让爷爷过来是因为他中风没好全。”沈清让没防备,被子就被他掀起来了,他抬起她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他吻的深,沈清让肺部的空气好像被他抽空了一样,火辣辣的疼。
分开之后,明明气息不稳,沈清让还嘴硬的说:“病气都传染给你了。”
“那你很快就能病好了,昨天真不应该跟你吵架,不然你也不会吹风。”他的胡子没刮,胡茬刺得她锁骨窝很痒。
他总是那么好,所以让沈清让觉得自己很多时候都是在无理取闹,她偏着头看窗外,树枝光秃秃的,上面缀着零星的几片叶子。
今年的冬天,好像来的格外早一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假,沈清让在家休养的快一周才去的学校。
顾娉婷在设计大赛中夺冠,本家又是做传媒的,媒体把她天才设计师的名头炒得沸沸扬扬,工作室的人更是闭眼吹。不管她人品如何,总算保持了江老师弟子蝉联桂冠的荣誉。
余悸知道她们两不对付,安慰她说:“没事清让,你也很强啊,江老师都邀请你上他的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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