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事如神?”平王用手中的竹签戳了一下鹦鹉,那鹦鹉瞬间蹿跳起来,日清听着鹦鹉嘴里发出“啊啊啊”地惨叫。
日清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王爷,奴才。。。奴才。。是不是和上次一样,不回信。。。给冬雨了?”
“不回?为何不回啊?”平王看向日清,他已经放下手中的竹签,一步一步朝着日清走来,日清低头见到平王的影子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可后背已浸湿了汗。
平王用手抬起日清的下颌,日清的眼神下意识地躲开,他不敢与平王对视。“日清,你在害怕什么?本王吗?”
“奴才。。。奴才不敢。”
“不敢?那还不快去给冬雨回信。”平王甩开日清的下颌,日清别过脸去,他感到下颌处传来一阵刺痛。他现在不敢去处理下颌的伤口,他立刻小跑至书桌砚台处,颤颤抖抖地提起笔,还战战兢兢地回禀到:“是。。。是。。。奴才这就回。”
可日清刚提起笔,他却顿住了:“他要给冬雨回什么?从前都是王爷口述,他代笔或者王爷亲自下笔,如今这可怎么写?”
日清挣扎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抬头问到平王:“王爷,奴才该怎么回冬雨?”
平王此刻正望着烛台,日清见平王未理会他,他不知平王是听到了故意未回,还是根本没听到,平王心思诡异,他也不敢再次开口。一阵风吹进屋内,烛台处微弱的烛光摇曳了两下,日清唯恐烛台熄灭,幸好风过而一切安然无恙,平王在这时突然开了口:“告诉冬雨,明日夜里有要事嘱咐,让她守着王府信鸽。”
“是。。。是。”日清听见平王的嘱咐,赶紧下笔。可心里却奇怪地很:“要事嘱咐为何非在明日,而非今夜?”
日清虽心有疑惑,可平王未透露,他也不敢随意猜测,今夜他按照平王的吩咐将写好的信绑在了信鸽脚上,放回了鸽子。
“王爷,事情办妥了!”
“嗯。”日清将鸽子放回了凤仪宫后,轻轻向平王回禀到,此刻平王正坐在书房的座椅上闭着眸。日清见平王许是疲累了,他正要退下,平王却叫住了他:“日清,明日本王要去凤仪宫一趟。”
日清停住脚步,连连答到:“是,奴才这就为王爷准备明日入宫的东西,不知王爷明日想穿什么衣服入宫?”
平王有个习惯,每次入宫他都会换一身新衣,所谓新衣不是一次未穿之衣,而是不穿昨日之衣。而每次入宫穿什么衣,平王都是依自己的心绪而定,心情好时一身黑衣,心情不好时一身白衣,总之日清难以揣测。
“本王记得第一次遇见冬雨时穿的是一件赤红之衣,找件赤红色吧!”
“是,王爷。”日清赶紧去准备着,片刻不敢耽误。他一边找着赤红之衣,一边萌生了不好的预感:“平王怎么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冬雨时穿的什么衣?平王一向不是念旧之人,为何今日这般不寻常?”
第二天一早,日清将赤红之衣为平王换上,平王对着铜镜里的自己,问到日清:“好看吗?”
日清答:“好看,赤红之衣如赤兔宝马,唯王爷与之相配。”
平王看向日清,认真盯着他问到:“是吗?武将的风采,本王也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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