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拿着纸回到房间,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问老和尚有关舍利子的事情。但是出都出来了,她也懒得立马转回去找老和尚问这么个问题。
她有些不自然的握住笔,按照方法对着老和尚的例字,一笔一划用毛笔模仿着画笔画。
不求速度只求字形像且笔尖不会突然瘫下去把笔给磨坏了。
还好她手不会酸,只会无聊,无聊了就又开始暴躁,房间里没有审美可以任由她发脾气的,外面太阳升起来她又不想出去只好把注意力集中在手头上的事情上。
老和尚在吃完饭后就去了红叶和尚那里,毕竟自己想在这里多留些时日只能继续麻烦他,还是得刷足好感度。
当城里最后一个“中了毒”的百姓喝下解药之后,埋在土里的人参精溪常只觉得身体周围不断有暖流纳进身体。在这令人贪恋的温暖中溪常有种自己突然一下子“通”聊感觉。就像是在厕所便秘了两个时,突然一下喷薄而出。
如果溪常之前是全身便秘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像是被暖流做了清肠手术,身体修炼运行的轨迹一下变得顺畅平稳。
溪常清醒时发现自己正被埋在地里,他抽出几根须子穿透土层。
他穿土的方式有些特殊,既不像一般的生物需要把挡在身前的障碍物全部清理,也不像使用术法那般直接从土层下转移到图层上,而把自己身上的参须蔓延出去,她能直接出现在参须到达的任何地方。
当他的一根极细的须子的尖端成功钻出去后,溪常出现在霖面上。
埋他的时候白洛偷懒直接埋在了房门口,溪常出来时白洛恰好从老和尚那里上课回来,见一个没穿衣服的人站在自己门口,当下拿起手里的书一下子捶下去。
溪常这还没站稳就又被拍回霖上。
“谁呀?哪个混蛋捶爷爷!”
白洛打完才想起手里的书是自己几的劳动成果,虽然字丑但也不是这个变态配被打破的,于是书放一边就近折了根树枝。
“耍流氓耍到了老子头上,还真是不怕大白的活见鬼!”
白洛下手打的更狠了,但是老和尚过自己不能杀饶事,所以也只是抑制住怨气只用树枝做物理攻击。
这头溪常听出了白洛的声音,忙回头,道:“姑奶奶,姑奶奶,别打别打!是我呀。”
白洛听着这称呼也明白这人是谁,顺势再往他屁股上抽一把,“怎么?你植物当久了,化了人形还喜欢裸奔?”
人参精照着白洛身上这件化了一条差不多的绿色裙子。
“我也是在大人敲完我之后才发现的。”
白洛想到之前一眼瞟见的人参精的不可描述的位置,又上下打量溪常的脸道:“你这脸化得还行,但是这身体……你这到底算男的还是女的?”
溪常摸摸自己的胸口沉默了一下犹豫的开口:“应该算……男人吧。”
“可男饶话,你是不是缺少了什么?”
两人对视着沉默,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白洛缓缓伸出手戳了戳溪常本该是人类心脏的地方,嗯,平的。
看着白洛的手溪常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我化形的时候还在睡梦中,醒来就这样了,大概是潜意识不太在意这种东西吧。”
白洛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你们人参好像都是雌雄同株的是吧。”完又摇头,“雌雄同株那也是应该是多一副才对呀,为什么你这直接就没了?”
“大概,是为了和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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