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是说你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余一缩了缩身子,一脸期待的等着回音。

余大国惊讶,他不明白儿子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他知道儿子胆子小,从来没有主动跟自己说过这样的话,轻轻的点了点头,“爸爸以后都不喝了!”没有一个人问他为什么爱上喝酒,所有人都问他为什么戒不了酒,每一个人问他为啥喝酒。

儿子的话像是酒一样,滚滚的暖流包围着他的身体,就像他背着儿子的温暖一样。

“咚咚咚”虽是早上五点多了,农村人可是没有几个能有早起的习惯,一声声传出去老远。

伴随着鸡叫,敲门声引起了犬吠,三重奏吵的人睡不着,等了半天一个约30多岁的妇女披着衣服打开屋门呵住了不停狂叫的狗,不耐烦的问“谁呀!”

见有人说话,余大国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我,余大国,他婶开下门,孩子病啦”把孩子放下来,余大国伸了伸僵硬的身体,笑着看了看儿子“臭小子还挺沉。”

“吱”黑漆漆的大门打开,探头出来的吴冬梅看了看余大国父子,打了打哈欠“进来吧!”

余大国再次抱起余一跟着进了院子,“麻烦你了,吵着你睡觉了吧”看着披着衣服的吴东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客套话。

“嗯,没啥事,都习惯了”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吴冬梅把被子一卷,示意余大国把余一放在炕上。

带上听诊器,掀开衣服贴在了余一的肚子上,一边听一边问“哪疼呀?”

冰凉的听诊器与温热的手在肚子上动作,按在哪里哪里疼,“这一圈都疼。。”余一有些不好意思的形容着,他还有些担心医生听不明白,“就这就这特别疼。”

“嗯,应该是胃肠炎,输液吧!”余大国也不明白,也插不上嘴只能俗气的说“用最好的,好的快点。”

“你就放心吧,肯定给你用最好的”放下听诊器后,白了余大国一眼,还难得开了句玩笑“不好的也不敢给你用呀。”吴冬梅就麻利的配起了药,余大国则是尴尬的陪着笑,然后转身到了外屋点着了一颗烟。

等余一扎好针的时候,赵玉梅推门进来,人未至声先到“大国,咋样了?”进了屋才看见余一躺在那里已经在输液了,心理还有些纳闷,前后脚这么一会就输液了?

“嫂子来了”见赵玉梅进门,吴冬梅向她介绍着情况,仔仔细细的听完了赵玉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坐在余一身边,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那是咋得的,以前从来也没有这样过呀?那咋往上吐那?”赵玉梅想来想去也没给他吃啥呀!

吴冬梅坐在桌子旁,一边掂对着药一边解释“不一样嫂子,胃肠炎有的往上来,有的往下去,要是往下去还好点,拉拉就差不多了,往上来那可不吐么。”

听到医生的解释,赵玉梅有些纳闷这都输液了,咋还开药那,那还能吃的下去么,有些疑惑“那这是开的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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