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一死,余下众人有些慌不择路,发现这兰荷塘被结界围住,便都想回头奋死一战,卫澜青在这当儿直接收了结界,他们活着的都如蒙大赦,赶紧逃命去了。
“啊……”原本站在岸边好奇的观看的众人一见一群湿漉漉拿着刀的人慌慌张张的上岸,纷纷吓得大叫着避开,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兰荷塘,久久不能散去。
“没事吧?”卫澜青将焦银兽和楮清越都捞上了岸,她摇了摇头,然后凑上去“吧唧”亲了一下,道:“你刚才使得那套刀法行云流水,实在是太帅气了!”
卫澜青立时脸变得通红。
“害羞什么,又没有人。”
焦银兽在草地上打了个滚儿又变回了狮子狗的模样,这块的岸上郁郁葱葱的都是青油油的树木,翠绿的草地看起来毛茸茸的特别有生气,叫人看了心情舒畅。
楮清越还在拧衣角的水时,风诀带着两个人找了过来,看着河对岸正在带着甲兵疏散人群清理河面的风让道:“我二人都想清楚了。”
楮清越甩了甩手上的水,卫澜青给她递来帕子,她便就手擦干了。
“凤二少该到了。”
风诀抱拳道:“是。”
“你门兄弟俩呢,一个去恭恭敬敬的迎过来,另一个带起去看看焦银兽群。”
风诀沉思一刻道:“我去迎二公子,风让带二位圣使去看。”
“如此甚好。”
楮清越和卫澜青先回掬春楼换好衣服,风让已经带着马等在掬春楼的后面了。
“你就这样大方的暴露自己吗?”楮清越一边上马一边问。
风让看了卫澜青一眼,然后道:“这红坡镇是我兄弟二人管的,若是连这个胆量都没有,岂不白做了?”
“这么说,刚才那场截杀也是你们策划的咯?”
风让顿时语塞。
“不用紧张,上马吧。”楮清越拽了拽缰绳道:“凭你们也找不出那么多高手,我猜你是不是跟你的上头说要杀了我们灭口来着?”
“绝无此事。”风让上马在前引路,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楮清越也不追问,换了个话题:“你到底在为谁做事?”
“凤慎。”
她侧头看了看卫澜青,跟他一起到了一处茂密的树林,地势较高,三人下马而行,走至山顶,绕开守卫,风让指了指这像是脸盆一样的峡谷道:“这就是我们这儿的脸盆谷,再往前越过那道山就是鹤城了……当初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把那么多焦银兽聚在此处。我们只是帮着借道红坡镇,封锁消息,在这里都是凤慎的亲卫把手,我兄弟都是看也看不得的。”
“你怎么看?”她问。
卫澜青蹙眉道:“前天我就是追踪至此,感觉到了强大的封印的气息,路又不熟就没有进来……如今靠近一看,果真是将不下百头焦银兽聚于此……凤慎没有跟你提过这是干什么用的?”
风让摇了摇头:“他哪里会同我们说这些,在他眼里,我们就如蝼蚁一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连他身边的女人也敢对我们颐指气使!”说着风让就更生气了,声音就大了些,惊动了守卫的那个人。
“谁在那里?”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扒开草丛,看见楮清越抱着焦银兽,第一眼的惊艳后立时就要呼叫,楮清越就趁失神的一瞬间将他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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