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2日早晨6点左右,在辽阔的平原上奔驰着的装甲集群已经临近苏联边境城镇—布雷斯特了,现在我已经能从肉眼中看到在绿树掩映中的由红砖砌成的苏军要塞了。

布雷斯特要塞位于穆哈维茨河和布格河两河支流间的河岛上,建于19世纪的沙皇俄国,一开始,它仅仅只是个小城镇,后来经过不断地扩建和加固后变成了现在的要塞模样,在靠近河岸的一侧,修筑有结实的砖墙防线。

在二十多年前也许是个非常坚固的堡垒,但现在,面对成百上千先进的轰炸机和大炮则不堪一击。

要塞的墙体在经过几个小时前的轮番轰炸后已经破损不堪,要塞城中冒出一股股浓浓的黑烟。

但在古老且富有俄罗斯古典建筑风格的瞭望塔尖顶上的苏联红旗却依旧没有倒下,尽管瞭望塔主体建筑已经被炮弹和航弹摧毁的破损不堪,在战火的硝烟中竟有一丝悲壮。

空中的轻型轰炸机依旧不停的扑向布雷斯特要塞,在这里,我们甚至都能听到Ju-87“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俯冲时蜂鸣器产生的可怕的“耶利哥”号角的尖锐鸣叫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沉闷的爆炸声。

“没有什么人能在这样恐怖的打击下幸存下来的。”

斯科特看着正在被Ju-87“斯图卡”俯冲轰炸机蹂躏的布雷斯特要塞说到。

“也许吧,但如果他们能像丹麦或者挪威那样,还没被轰炸就投降那该多好,谁也不用受伤,谁也不用担心被杀死,那该多好。。。。”一阵剧烈的爆炸声从布雷斯特的方向传来,我感叹到。

“丹麦和挪威,他们都是没有信仰的人,苏联人是坚定的BESWK主义信仰者,最危险的事莫过于你的敌人有信仰,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报纸上和新闻里关于苏联这个国家的事情。。。。信仰,是最可怕的武器,也是最残酷的敌人。。。。。。。”

“你还说你不关心政治,你这了解的比人家自己了解自己的都透彻”

“引用维拉报社1940年11月的话”Wenn ein Mann kei, ist er eine Sichel.“当然,有些事毕竟还是得要了解一下的。。。。”

“谁能确定他们每个人都是那样的坚定的信仰者?我倒不这样想,在枪口顶到了脑门上的时候,谁还去管那些。。。。。。。。”

”所以,你有信仰吗?你如果没有信仰岂不是和丹麦,挪威是一样的软骨头?“我反讽道

斯科特听后反而把制动杆挂住,保持II型三号突击炮一直向着前方开。并突然伸出右手,学着SS冲锋队一样,敬了个礼“sieg heil!!!”

“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大笑起来。”

。。。。。。。。。。。。。。。。。。。。。。。。。。。。。。。。。。。。。。

说话间,我们已经能看到布雷斯特要塞前布格河的水光了,甚至都能闻到布雷斯特要塞内飘来的呛人的浓烟了,集群侧翼的摩托化步兵群被装甲集群远远的甩在后面,虽说是摩托化步兵,说到底还是步兵,队伍中甚至还有骑着马的骑兵队。无论如何也赶不上这工业革命中诞生的燃烧着柴油,奔腾怒吼着的机械产物。微风把布格河上淡淡的水汽吹响我们,一夜未睡的倦容被迎面而来的水汽一扫全无。

“。嗒。嗒。嗒。。。嘶。。。嘶嘶。。。暴风突击队各车组组员注意!暴风突击组各车组注意!我是暴风突击队指挥官艾里希少尉,接受命令!第2装甲集群将在渡过布格河前分作两队,我们隶属于左翼集群,将在渡过布格河后包抄到前方3公里处的布雷斯特要塞北面进行迂回作战,右翼集群负责在雷斯特要塞南面进行迂回作战,机械化步兵集群将会突入布雷斯特要塞清剿要塞内顽敌,在下午6点前,我们必须突破布雷斯特要塞,清剿完残敌后,与右翼集群在布雷斯特以东的科布林会和,现在各车组车长可以查看地图中提前标注的会合地点,做好规划,注意友军火力,通讯联络现交由各车组车长管理!完毕!”

弗雷德再次接通艾里希队长座车的电台信号,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觉,集话器耳机猛地一阵声音把我们吓得够呛。连忙钻回战斗室并关上舱门,我右侧的桑恩却早已偷偷的把集话器耳机摘了下来,靠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着。

“好家伙!你的心可真是大啊!这都打仗了你还有心情睡觉,快起来吧!要战斗了!“

我摘下船型帽轻轻抽了一下桑恩,桑恩猛地弹了起来,头正好顶到到了舱门,咚的一声,桑恩捂着头骂道。

“干!。。。。我痛恨战争!我就只是想睡个好觉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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