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内,林冲真的要过些日子跟上,属下以为,林冲此人并非没有心机,请衙内小心此人。”
王涣驱马跟在小高衙内身侧轻声叮嘱,他不知林冲为何会突然选在在衙内离开之前选择离开。
如今衙内变换犹如天地,未来如何何人也无法估算,或许会超越太尉如今的地位,最次也不会比太尉低,林冲可以说是衙内身边最信任的人,王涣还要差了一个层次。
三千虎豹营轻骑,五百兴字营重骑,小高衙内这一次出行可谓是武装掉了牙齿,钱财更是无数。
虎豹营暂且交给王涣管理,负责垫后,小高衙内在马车的车窗露出脑袋看了一眼王涣,淡漠道。
“王涣,你拼死也要得罪高二跟在离开汴京,你不怕几年后他成人后为难你?”
王涣苦笑一声,无奈道。
“衙内,小少爷如今年轻,并在汴京之中,没人能给小少爷危险,而您离开汴京那一刻,这个天下就不太平了。”
“呵呵,太平?本衙内便是希望他不太平,算算时间林冲此时也快要动手了,你带八百虎豹营留下,哎!汴京人希望我死啊。”
话落高兴放下车联,头枕崔念奴纤细的双腿,似乎跟着有些硌得慌,随后拿过枕头方才崔念奴的双腿上,闭眼抚摸着白猫,心中感叹。
要杀人了啊!
小高衙内的心情变了,数日的时间他变得冷血了,赵福金说的很对,女人的伤害的确能让一个男人成长,例如此时的小高衙内,他变得薄情了。
车外的王涣眼角微微颤抖,转身点将八百原地驻守。
此时已经是入春,天黑后天空变得阴沉,不见那点点繁星,空旷的官路似乎要被黑暗吞噬一般,不就后天空下起了丝丝春雨,冰凉刺骨,王涣体内的鲜血却是在燃烧。
来了!
不知人数几何,不知何人,不知目的。
王涣深吸一口气,开口嘶吼。
“虎豹营,拔刀!”
一抹抹寒光在黑夜中划过,于此同时这追击而来之人更是未曾有废话,当虎豹营三字入耳的时候,双方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王涣高举手中马槊,冲锋在前。
这一刻哪有恐惧,哪有怜悯,脑中只有太尉叮嘱第一句话。
“王涣啊,你跟我多年,若是想进一步,跟着衙内吧。”
何人不想往上爬,区区三千虎豹营怎能满足于我王涣,军武出身,若是出人头地,便是将这脑袋挂在腰间,唯有此法。
雨夜的黑暗中不见火光,甚至连人影看不清,这一刻拼杀的不是武义,是那不畏生死的勇气,看不见袭来的寒光,能做的只是将身边之人斩杀干净。
虎豹营是高俅用了心血和巨资为宝贝儿子打造的一支队伍,这支骑兵营一直被灌输一个命令,虎豹营哪怕存活一人也要让衙内安稳无恙,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与此同时,林冲带着一年轻人回汴京了,此人相貌生的一双俊目,齿白纯红,细腰窄臂,身着一套奢华锦衣,但其身后背着一把牛角弓,这与锦衣相比有些不伦不类。
花荣本是应该与宋江等三十六贼寇一同赴死之人,但后来众人念他年轻,便是为准许他跟随,花荣活着的消息还要感谢鲁智深这花和尚。
“林冲大哥,那高衙内属实不是个东西,我那哥哥们多事死在高俅麾下,您为何一定要我来帮他?”
林冲面色冷淡,轻声回道。
“花荣兄弟,世人如何言论衙内不如眼见为实,你若是能让衙门满意,哥哥不敢保证你荣华富贵,但可以保证你不无需苟且偷生,你这一身武艺也有用武之地,哥哥我向是骗人的人?”
“你不像,因为你脑子一直不好用,我担心你被骗了,你便是说要我杀何人。”
“不杀,我要你射断他的命根子。”
“呦?林冲大哥何时这般阴损了?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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