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孔府士绅说着就跪了下来。

“现在求放过晚了,现在我们是全都要!”

这尚可信说后就忙让骑兵们杀了过去,顿时就这些孔府商人砍杀得血肉横飞起来。

这孔府士绅这时候才明白过来敢情是自己不交厘金的原因,不由得怒不可遏起来:“你,你们,你们这是监守自盗!你们是贼寇,不是官军!”

但孔府士绅忽又明白了过来,知道自己现在要想活命保住一些粮食就只能服软。

因而,这孔府士绅便继续说道:“这原是我们不识抬举在先,还请官爷饶过一命,我们愿意如数缴纳厘金。”

“我说现在晚了,没听见吗?!”

这尚可信说着就一刀捅进了这孔府士绅肚子里。

这孔府士绅感受到了腹部的剧痛,不由得看了这尚可信一眼,他是压根没想到这支官军会这么大胆,竟敢一边收商税一边还假扮土匪教训自己这些不交商税的士绅,这天下是果真乱了!

接着。

其他士绅也有不听规矩而被处理的。

虽说这些士绅对尚可喜这个参将收厘金征商税的行为是深恶痛绝,但却也暂时都对他毫无办法。

于是,这些士绅们只能乖乖缴税交厘金。

文登县的厘金制度也因此正式被执行了起来,第一个月就给威武军带来了很大一笔税收。

但这个不是什么新鲜事。

文登县那边的威武军以尚可喜的名义征收商税时,馆陶县即原清水镇堡这边,威武军的商贸却被别人征了税。

“德王府的人在我们去临清的路上设了关卡,他们抽的税还很重,连我们允许百姓个体经营的货郎都不放过!有家货郎的小女孩还被抢走了,其父亲还因为拒绝被残忍杀害,现在这小女孩就被关在德王府的人所设关卡的院子里。”

王波涛向陆远禀告道。

“藩王的人抽税,陆郎,我们可不能轻动,要不还是禀明朝廷,让朝廷处理此事?”

唐婴不由得劝道。

“一群猪一样的家伙也敢在本官头上拉屎,要不是本官和威武军的弟兄出生入死,他们早成了建奴的刀下鬼!让警备局的范四远假扮做土匪,立即给除掉这关卡,管他是什么王府,全部杀了,一个不留,银钱交回!让萧老先生写个奏疏,就说馆陶县发生匪患,已被本官平息!最终查明,是有流贼想趁机混入山东,扰乱漕运,幸赖陛下英明,方使山东地界有惊无险!”

陆远说道。

唐婴见此没再说什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陆郎现在很爱玩这招,动不动以流贼与土匪的名义行坏事,她不禁在想,天下流贼和土匪的坏名声也许不只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也有是一些像自己陆郎这样的官绅坑害诬陷的。

“我们威武军的最根本的利益就是维护整个威武军军民的利益,这德王府杀了我们的人,还抢走我们的人,只就不是一件能善了的事,虽说现在威武军军民不会因此怨恨我们,但这个种子会种下的,而且我们一旦漠视我威武军普通军民的利益与生命,他们就会漠视彼此的利益与生命,就会漠视我们,这不是我想看见的,威武军是一个有爱的集体!每个人都是彼此的兄弟姐妹,都得把彼此看的很重!”。

陆远不由得对唐婴说道。

唐婴点了点头:“陆郎说的是,我只顾着考虑德王的地位,而忽略了我们威武军的军民!我还是没有你想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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