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破败的古庙里。
尚可喜一脸嫌弃地将一床从一大户人家抢来的锦被铺在了地上,然后坐了上去,对自己弟弟尚可信说道:“坐吧,待会等岳长贵与商运祚两位兄弟来开会。”
“大哥,我就是不明白,你们为啥不去文登县找个好点的房子议事,偏偏要来这破庙里,跟个土匪似的!”
尚可信颇有意见的说道。
“你懂什么!我们现在是威武军了,得守威武军的规矩,之前你们是假扮土匪把文登县的乡绅清理一遍,如今你们是威武军,是不能抢劫的,民房也是不能随便占的,偏偏现在整个文登县的百姓还不怎么信任我们,不让我们用他们的房子,给钱都不行,用被派来管文登县民政的商运祚兄弟的话说,这里的群众基础还很薄弱,所以我们只能在这破庙里过着,让百姓们相信我们对他们秋毫无犯!”
尚可喜说道。
“可我就是觉得窝在这里憋屈,这威武军当着也没什么意思!”
尚可信说道。
“那你得打得过威武军,打得过建奴,现在我们只能跟着他们,而且还能跟着一起发财,足足三成,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尚可喜说道。
“可他不让我们扩招自己的兵马,要这么多钱财又有什么意思,还抽调我们的家丁骑兵去帮助他们训练骑兵,结果,他们那边骑兵待遇不错,月钱也开得更多,弄得我好些家丁都想过去,都不愿意再承认自己是我们尚家的家丁,也开始自称起自己是威武军骑兵,我抽了好几个家丁的鞭子,他们这才收敛了些!再这么下去,我是真担心我们尚家这些残兵就真成他威武军的了。”
尚可信说道。
尚可喜不由得苦笑了起来:“你能有什么办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认了吧,人家威武军够仁义的了,要不是还需要我们这张皮,早把我们全杀了!”
尚可信也不敢否认这一点,也就没有再说话。
而尚可喜和尚可信没有注意到的是这些话都被他身后的一名亲信家丁听了进去。
趁着换岗的时候,这名亲信家丁借着解手的空档来到野外,学了几声夜莺叫,然后,一人走了出来:“什么事?”
“回爷的话,尚家兄弟今日有议论起关于我们威武军的话。”
这人说着就将这尚家兄弟的原话告诉了这人。
“知道了”,这人回了一句就消失了。
这时候。
岳长贵与商运祚朝这古庙走了来。
岳长贵身边一名警备兵走了过来:“长官,刚才情报处的人来说,今日尚家兄弟有议论关于威武军的事,请长官自己斟酌,如何与尚家兄弟相处。”
这警备兵说着就将话告诉给了岳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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