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刘秉便觉不妥,连道:“刘秉无心之言丞相勿怪!”
张如微微一笑,道:“御史何以为本相便是徐平安呢?”
见张如并不生气而是直面这个问题,刘秉暗松一口气:“刘秉猜测之言。”
“御史但无妨!”
刘秉看着张如,此时觉得张如必定是徐平安,若他不是则面对这个问题肯定是直接回答不是的。但张如却反问之!这与常理不附,便道:“丞相与徐平安极为相似,而徐平安之母便是姓张,如此而已。”
张如笑了笑,他很清楚刘秉没有将全部的话出来,他心里还是有些忌惮的,忌惮错了话。
这个时候张如摇了摇头,道:“御史过于谨慎了。”
刘秉看着张如不语,张如道:“御史到不错,本相便是当年投江的徐平安。”
轰!
此言一出刘秉脑海之中轰的一声,仿佛诈留一般。他觉得张如是徐平安,可此时听张如亲口承认使他大为震惊。
看着张如,刘秉道:“好,好哇!”罢!连问:“丞相,刘秉有一事不明,还请丞相明!”
“御史可是想知道本相为何投江?”
刘秉点头,张如道:“朝廷不是给出了法吗?”
刘秉又摇头:“当时刘秉信之!可如今刘秉不信了,丞相乃世之高人,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此间必有不为人知之事。”
罢!张如缓缓起身,站立窗前,然后缓缓而道,将当年发生之时与了刘秉,刘秉越听越惊。
当听到徐博要杀张如的时候刘秉更显怒色,又听到张如没有死因怕被梁国追杀便换了姓名,又知陈国与梁国结好便知陈国不是久待之地便与江来北投而去。
“畜生,畜生呀!”
张如罢!刘秉怒骂一声,接着又道:“未想徐博竟如此心狠手辣,自家兄弟也能害之!”
“御史,刘成不也是这样吗?”
“唉!”刘秉叹息一声:“是啊!有为下而杀兄弟者亦有为女人而杀兄弟者。幸得丞相福泽深厚,方能遇难成祥。”
张如没有话,目光看着窗外。
“御史,你以为似徐博这等人应该如何处理?”
嘶!
刘秉暗吸一口凉气,这句话张如的平平淡淡,但其中却是蕴含着杀意:“丞相,如此卑鄙无耻之人可诛之以震下。”
“只怕届时下皆骂张如尔!”
“非也!徐博之行诛地灭,刘秉以为杀了徐博下人只会拍手叫好,绝不会骂丞相一句。丞相德下尽知,各地百姓无不谢之!杀了徐博下皆是称快。”
“果如是也?”
“果如是也!”
“那好,本相便依御史之言。”
“丞相英明!”
“不日本相便要向陛下上敕封名单,刘御史才学皆具,依本相看可于朝中任职!”
刘秉一惊,连忙起身:“刘秉叩谢丞相!”
“御史不必多礼,本相还有一事需要御史帮忙。”
“请丞相明示,刘秉必助之!”
其实刘秉已经知道张如要他帮什么忙了。
张如道:“本相要杀徐博家父那边还需御史去上一番,他老人家年纪大了,本相怕他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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