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话刚说完,便来了个年轻官吏,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方从哲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好看。
刚要对张雪年开口,几个御史便推开了拦路的大汉将军。
“张雪年,你仗着陛下的宠幸,在天津卫大肆敛财,你可知罪?”
“张雪年,你私蓄兵士,意图谋反,还不束手就擒?”
数名御史想要见朱翊钧见不着,便直接朝着张雪年冲了过来,待看见方从哲的时候,立刻像是奔驰的小摩托,急按刹车,险些摔倒一片。
张雪年对眼前忽然冒出来的,不知道名姓的沙雕一样的御史,一时间也有些懵。
方从哲在他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看着气喘吁吁的数名御史,沉着脸训斥道:“身为朝廷御史,却不尊礼仪,在宫廷乱跑喧哗,你们可知罪?”
说着,方从哲又看向不远处的大汉将军,“身为圣上禁卫,你们都是吃木头吗?还不抓起来,万一他们身负刀兵,意图谋害圣上,怎么办?”
张雪年瞪大了眼睛,看着方从哲一通骚操作,便将一群御史打压的死死的。
几个年轻气盛的炮灰御史,看着提着兵刃气势汹汹赶过来的大汉将军,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大人误会,大人误会……”
“还不赶紧滚。”
方从哲骂了一声。
一群年轻的御史,立刻掉头往外骑摩托。
尚未走到门外,回过神来,又往跑了回来。
“方阁老,咱们虽然宫内失仪,但是还是要跟张大人说两句。”
这群年轻的御史略微直起腰身,似乎要告诉方从哲,他们也是背后有人的。
“本官不知道张大人在宫外如何,但是起码在宫内没失仪吧?御史给别人挑毛病,自己起码要行的端,做得正吧?”
一群人面色一僵。
“还不滚。”
一群年轻的御史垂头丧气,摇摇头,点头重新如同摩托车一样小炮离去。
没办法,大汉将军已经开始缓缓抽出刀鞘里的刀了。
听说陛下让张雪年蛊惑的最近练剑,鬼知道这群大汉将军是否还正常。
张雪年看着这群御史狼狈的背影,调侃道:“没想到啊,老爷子,您还挺威风,平常您不是挺和气的吗?不怕得罪了他们?”
方从哲叹息一声道:“现在外面环境不好,努尔哈赤最近折腾的太热闹了,朝堂内部声音需要统一,老夫需要压一压不和谐的声音,这波是人东林的,上面人给我通过气了。互相合作,我杨威,他们东林留名。哎,陛下的意思是明年跟努尔哈赤来一场国战,要是赢了,我这名头还能响亮一阵子,要是输了,我就彻底晚节不保了。”
说着,老头还挺委屈,“你说陛下也是的,大家都一把年纪了,还折腾什么?”
张雪年也在旁边儿砸吧嘴,心里琢磨,“你还说别人宫内失仪,您这在背后编排陛下,也是大罪吧。”
方从哲发泄了两句,又不满的看向张雪年,“你说你好好的为陛下办事不就得了,你把手伸到人家东林党饭碗里做什么?这次只是警告,以后可就要来真的了。”
“冤枉啊,方阁老,咱一向是闷声发大财,怎么会跟东林党有纠葛。”
“屁!老夫问你,漕运是谁的买卖?”
“东林的?”张雪年愣了愣神,接着很是嫌弃的说道,“他们做的太差劲了,他给更新换代下技术,这说得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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