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的奔波,这段路很长。

车厢内青鸟、杨心晴彼此靠着睡着了。

张良平看青鸟,看马车后面,这段路程很长,就想那时还那么小的青鸟是怎么走过这段路的,着实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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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平暂停了,现在有余力去处理手上的信息了。

地图上,陈家村不远了。根据老狗的信息,说那件事不简单,不是普通的山贼所为,诸多蹊跷的地方......。

陈书楚,也就是青鸟的父亲是归乡的官员,在回来的几周后被杀,不去计较这里面是否有阴谋,关键是官方派出人去调查确定了山贼所为。上面的信息,虎丘山剿匪记,就那么一座山上的山贼,几百官兵没能拿下,具体的记事被封锁了。

什么样的山贼连几百官兵都不能拿下。

老狗还给了几页纸。

张良平翻看,拿着其中的一张停了下来。

白纸,上面用炭笔描绘了一道痕迹,抓痕,关于这抓痕,纸张上还给了推算说明,长四指,宽一指。

张良平歪着脑袋,很奇怪的抓痕,上面说跟老虎相似,但是要短一半还多,那么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留下的呢?

马车窗外余晖。

青鸟跟杨心晴醒来了。

揉着眼睛的青鸟见张良平这番,问:“公子在看什么?”

张良平收起纸张道:“没什么。”问,“坐车很累吗?”

青鸟回答,“不是那么舒服。”

杨心晴也点头。

张良平想了想叫停了马车,说道:“那就下去走走吧。”

这里是乡下,田野,树林还有远处已经变得昏暗的山林。

久在城里生活站到这片土地上,给人的感觉很不错。

青鸟如此,要知道来的路上,她一直透过车窗看外面,而杨心晴更是如此,由于体弱以及做轮椅的缘故,几乎没怎么出过家门。

这个地方。

张良平同车夫交谈。

带着瓜皮帽的车夫,见张良平过来称呼一声,“公子。”

每日被青鸟叫公子,现在被一个男的这么叫还有些不习惯。

张良平问道:“距那个陈家村还有多远。”

车夫回答道:“前面就是了。”

前面。

张良平看着这条路,路边有田野,但野草也多,显得比较荒凉一些,他道:“这段路很荒啊。”

“嗯,现在都没人敢走了。”

张良平问:“为什么?”

车夫回答道:“好几年前倒是经常走这条路的,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山贼杀人事情,有官兵过来围剿山贼结果没成,当时事情闹得很大,那些山贼很顽强,官兵也无可奈何,以至于在官兵退走之后,那些山贼就报复性的劫道杀人,于是这条官道也就不好走了,即便是迫不得已走这条路,现在也只有在白天的时候赶忙走。”

“山贼吗?我听说在一个叫虎丘山的地方盘踞。”

“公子也是知道的?”

张良平道:“了解一些。”

“对,是虎丘山。”

“能说说虎丘山的那伙山贼吗?”张良平问。

车夫道:“没问题啊,公子想听那我就说说。”

车夫讲了自己知道的,虎丘山山贼,原来不成气候也只是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后来来了位凶恶的家伙,当了那伙山贼的头头,于是就变了,收了许多穷凶极恶的人,就打家劫舍无恶不作。这本是隐患,开始官兵还征讨,不过那山贼的头头着实有能耐一而再再而三的就这么躲过了,也就是人少就蜂拥而至杀人,人多了就逃。虎丘山山势复杂,以虎丘山为起点向后都是喀斯特地貌,有许多可供藏身的溶洞,所以如果他们躲起来很难找到他们。

“那虎丘山的山贼头头听人说叫‘妖虎’大人,传言他真的是一个妖人。”车夫说道。

“妖人?”

车夫摇头道:“只是听人这么说,咱也没见过,或许见过的人都死了吧。”

“原来如此。”张良平点头,后有一个疑问需要验证,便问道:“这条路少有人敢走,为何老丈愿意送我们?”

车夫道:“这,咱也听说公子的名头,公子有胆识走这条路想来也有是有实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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