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原地注视了一会儿，楚夜白突然发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因为这些玩家数据看似是在战斗，但生命减少和受到攻击并不同步，似乎受到伤害的瞬间，武器距离被攻击的数据还有几分距离。
双方指挥官玩家却并未在意，可能是数量太多，难以注意到的缘故。
但楚夜白还是觉得不对。
战斗持续了这么久，无论如何都该发觉一丝不对了，而且他们两个除了指挥战斗就没做过其他任何事，目光像死人一般呆滞无神，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从背后悄悄接近其中一个指挥官玩家，对方对他的靠拢毫无感觉，甚至在双方已经不超过一米，楚夜白还故意弄出一些响声的情况下，他也没有回头。
终于，楚夜白把手伸向他的后背。
穿过去了！
“嗯？”
愣了一下，楚夜白又绕到他前方，在他面前招招手。
同样是毫无反应。
而后，他又来到对面的指挥官玩家面前，做了同样的动作。
他下意识的认为不会有事，但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刺耳尖锐，就像一根锋利的针突然插入鼓膜，直入大脑。
没有流血，疼痛却更胜一分。
若是普通人，这声尖叫足以使其昏厥。
但楚夜白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就液化了头部，使其不能对自己造成任何影响。
然后他立刻把阿鼻功附着在手上，饶身边一圈。
结果不出意料，没能碰到任何东西。
“袭击我的时候并不在我身边。”这样着，他又看了一眼两个指挥官玩家，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在继续指挥着战斗。
也许他们受到过同样的袭击，但不同的地方也许是他们没能挺住，或者被接踵而来的袭击摧残了精神。
楚夜白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原地注视着这场战斗。
很快，战斗进入尾声。
大批重伤数据几乎是同时倒下，而剩余的几个也悍不畏死的冲向前方，和敌人同归于尽。
最后，变成光杆司令的两个指挥官也互相发起冲锋，在这个zne中待了很长时间，他们的异能已经被削弱地无限逼近普通人。
于是一场肉搏在他面前上演，拳拳到肉，血花四溅，最后以两人同时击中对方太阳穴落幕。
“血液和伤口应该也是虚假的。”楚夜白走到两个死者旁边，肉眼看除了不能接触外并无异常，但用孽镜功观察过去，就能看到在刚刚的战斗中，每一个玩家数据死后，身上都会有光点进入指挥官的身体。
还能隐约看到，两个指挥官尸体上正飘出光点，飞到空郑
用转轮功去看未来，则能看到无数光点正飞向一个灰色光球，接触到就会被它吸收。而每吸收一个光点，它就会颤动一下，再往后就看不到了。
“也许这个zne的守护者并不能直接和玩家战斗，必须通过间接手段将其杀死。但刚才的战斗怎么解释呢，他们分明没有碰触到彼此，但伤害却真实的出现在他们身上。难道……”
“难道我看到的并不是现在发生的，而是已经发生过的投影？给我看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在接触第一个指挥官时无反应，于是放松的去找另一个指挥官，这时尖叫对造成的伤害很可能会变大。”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要怎样得到储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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