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衣服做什么?”张之蕴直截了当地开口问道。
借衣服虽不是什么大事,但也要问清楚才行。
赵健听到这个问话,抬起手摸了摸脑袋,脸色微微有些发红道:“那啥,过两天我有个饭局要参加,你看我们俩体型差不多,到时候借我穿一个晚上就可以了噻。”
张之蕴一听就明白了。
原来是要去装逼啊。
Gucci的衣服虽然不是什么稀有的高定款,但是在学生党里,能穿上这一身出门那就是倍有面儿。
更何况他特地挑的是标志非常显眼的那种。
“行啊,你到时候有需要再和我说。”
赵健这人,平时是显摆了一点,但好歹也同寝了三年,大部分时间都处的挺融洽,张之蕴便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现在一套Gucci的衣服,他随便跳跳舞,半天就出来了。
“阿蕴!谢谢噻!”收到肯定的答复后,喜意就涌上了赵健的脸颊,他搓着手,连连道谢。
“小事。”
“对了阿蕴,这衣服是你爸妈给你买的新年礼物吗?”
“不,是我寒假跳舞赚来的。”
“???”赵健惊了,满头问号。
...
夜深,明月高悬,偶有鸟鸣。
三小时前,陈瑾瑜和他说了晚安,两小时前,赵健已发出了如雷的喊声,就连奋战游戏到深夜的郑飞都于一小时前爬上了床。
而张之蕴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仍然是睡不着。
他一直在想着晚上游戏升级的事。
先前被其他事给转移了注意力,所以直到现在独自一人安静下来时,才有时间认真思考。
从视野里的字迹发生变化后,他就可以百分百肯定,游戏的出现绝对不会是偶然。
虽然任凭他在心里默喊着什么,除了必要的游戏功能,游戏都没有再回应什么,但回想起游戏第一次出现时的场景,他还是发现了许多蹊跷之处。
首先,它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引导他去对抗李燕。
除此之外,在他一开始拒绝做任务时,“游戏”还会孜孜不倦地在视野里对他进行着提示,仿佛是在给他洗脑,直到李燕骂他废物后,他就在这厚积之下,爆发了,也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其次,他试验用的第一张卡牌,就是“摇钱树”。
不得不说,虽然后续也出了许多神奇的卡牌,甚至还有一张SSR的“空间跃迁”,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摇钱树”才是最具有吸引力的。
毕竟有钱人的快乐,谁不想拥有?
正是因为摇钱树的神奇效用打动了他,他才会在一开始就跟个分奴似地去做任务,然后抽卡融卡再升级“摇钱树”。
就算那些任务有多尬多不合理,他都咬牙完成了。
例如回云华实习,回李燕手下做事,以及明知生产部的“庆功宴”有危险还是故意去参加。
因此,回想寒假发生的这些事,他心里已有了一些猜测。
“游戏”一开始的这些“触发型任务”,必定都是在抱着某种目的去引导着他,改造着他,以至于后来,他不仅养成了“分奴”的习惯,甚至连自己的处事方式都有了很大改变。
比如,从一开始接触到系统时的“怂”再到现在无所畏惧的“莽”,这是他自己都可以感受到的变化。
这个变化似乎也是游戏的目的,所以在升级版本后,就取消了“触发型任务”的设定。
它应该是笃定,现在无需多此一举的“触发型任务”,自己也会去主动找“刺激”。
所以,如果“游戏”的目的就是如此,如果“我”就是制造者,那么,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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