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燕子爸所说的那样,我们准备了十八万的现金,同时也准备好了余下的十二万的元的欠条。我和爸在上面签了字,并且在我们的名字上也按了手印。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我们家的院子里涌进许多同村的人,大概有十一二个之多。有人是奔着小雅来的,有人则是奔着看热闹来的。似乎有人觉得,今天我们家必定会发生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燕子爸来的时候,身边还带着两位年约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他们是这事的见证人,到时候如果我们耍赖不把剩余的彩礼钱给清,除了字据以外,两位见证人也可以作证。

燕子爸拿过欠条,仔细端详了一番之后,便掏出笔准备签字。这时,小雅突然从燕子和妈的背后冲了出来,从燕子爸的手中夺过欠条,当场就撕了个稀巴烂。

撕完欠条后,小雅就把碎纸片甩到了燕子爸的脸上,随后便说:“你这个爸当的真他妈的让人恶心。”话音刚落,燕子爸旁边的一个光头见证人立马就抬起腿从小雅的腹部踢了一脚。同时并说:“你算哪根葱?这事你有发言权吗?”

小雅被踢的坐到了地上。这时另一个见证人便气势汹汹的往小雅的面前走,似乎还想对她做些什么。

我见情况不妙,立即就走到那个见证人面前,叫他住手,否则我就会报警。

那个身体健硕的见证人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继续朝小雅走去,挥起手朝小雅的脸上又是一巴掌。

爸妈见此情况也都迎了过来,将那个见证人朝后推搡。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光头见证人,也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似乎是想继续对小雅实行暴力。

我挡在了那个光头男人的面前,展开双手拦住他,问他想干什么。

他眉头紧锁,凶神恶煞的神情带着轻蔑的口气对我说:“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打。”

我站在那里依然不动,并且告诉他,要是他再向前一步,我就报警。

结果不言自明,他把我的话根本就没当回事,并且当即就挥手给了我一拳头。我的鼻子经过几次击打,已然变的很脆弱,这次也是当即就流出了鼻血。

村里围观的人见我的鼻子流了血,这时才都围了上来。有两个和我一样大的同龄人,从我们家的羊圈里拿来了铁锹,对燕子爸那帮人说:“欺负我们村子没人吗?你们谁要是再动一哈,老子就拿铁锹把他的牙拍掉。”

此话一出,那两个男人才住了手,推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这时燕子爸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咧着嘴笑呵呵的对爸说:“既然欠条被这丫头撕掉了,那你就重新写一个。实在是没有动手的必要,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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