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两个人结了婚就是两口子,离了婚以后,男的就应该承担相应的责任。”

“燕子,”我用双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说,“我不知道她的内心世界是怎样的,但可以明确知道的是,她一定是在强词夺理。有些人就是这样,她认为她自己的道理就是道理,别人道理就是狗屁,根本就不拿实际情况说事。”

“我知道。我也碰到过这样的人。”燕子将另一只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很害怕成为那样的人。做不对的事情,总会有不好的结果。但不管别人怎样做,首先我们自己不能变成那样的人。”

“你说的没错。”我看着燕子的眼睛说,“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得想开一些事情,不要总缅怀过去,毕竟我们还有新的生活。”

“我也时常对自己这样说,可是一想到奶奶就这样离开了我,我就会感觉到伤心难过。”说到这时,燕子就变的哽咽了起来,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我抚摸着燕子的头顶,安慰她说:“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最近看你瘦了很多,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保重身体才是。”

“我会的。”之后燕子就在我的怀里低声哭了起来。

在火车上待了二十九个小时以后,我们回到了家。妈把之前放杂物的库房收拾了出来,我搬了进去,而燕子则住进了我之前睡的那个卧室。

爸妈曾许多次将我叫到他们的面前,说没结婚之前,我还是要和燕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不该有的行为坚决不能有。虽然我觉的这有些多此一举,很多时候都想伺机和燕子亲热一下,但只是刹那,燕子就会使尽全身的力气将我推开,让我无机可乘。晚上她都是第一个睡觉,进了卧室之后,就将门反锁,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不愿意给我开门。早上爸妈只要没起床,就算是她睡醒了,也不开卧室的门。我知道,她这样做,都是为了防我。这我都能理解,可就算是理解,我也无法改变我猴急的本性。可这种本性,一直都没有得到满足过。

我有时候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枯燥,很乏味,就像是明知道那串晶莹透亮的葡萄是为我准备的,可却怎样都吃不着。枯燥之情,远远要超过我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候。

我本想将这一段时间烦闷的心情诉说给表哥或是沈文豪听,可是他们去了广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听舅舅说,表哥前一段时间给他打过一通电话,说他和沈文豪还有另外一个老板在那里开了一家餐厅。舅舅还惦记着表哥的婚事,就问表哥什么时候回来,再给他介绍新的结婚对象。表哥听到舅舅这样说,和往常一样感觉到不耐烦,只是说他这一段时间很忙,什么时候回来还不能确定。还没等舅舅的话说完,表哥就仓促的挂了电话,等他再拨去电话的时候,手机一直响着,却永远都没有人接。

从舅舅家回来后,我就回了自己的卧室,打开电脑准备看一会儿电影或是玩一阵游戏。

电脑还没开开几分钟,燕子就走了进来。她问我说,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她可以给我捎上。

在我搜寻脏衣服的同时,燕子就将洗衣机从房子里搬到了院子。

我将衣服拿到了洗衣机跟前,然后对燕子说:“洗衣机也不轻,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叫我来做。”

燕子把我的衣服挑了几件放进了洗衣机,然后对我说:“那要是你不在的时候呢?我该叫谁帮我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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