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也乐了，感觉像捡到了宝，看着张恺文问：“吴辉已经表态了，你呢？”
“我……”
张恺文哑口无言了半会，只能歇气：“我当然也只能去派单呗。”
没办法，有个二愣子带头冲锋，不跟着就得被甩下了。
可恶死了！
……
下午，吴辉来到汉风东街66号，他和许志东曾经派过单的杂货店。
“老板、老板！”吴辉走进去打招呼。
“您好，需要什么——”杂货店老板正准备为客人服务，一看是吴辉，露出的笑容当场消散，“怎么是你？”
他半个月前才见过吴辉，又收下两张一模一样的传单，怎么会认不出来。
吴辉尴尬一笑，双手递上新传单，说：“我是来送新传单的，想请您来我们店看看。”
新传单？
杂货店老板狐疑地接过传单，看到上面的内容，惊讶地说：“多了一家店？”
“是的，千妮女装是第二家由我们老板提供营销策划方案并成功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盈利的店铺，也是我们店开店以来的第一位客户。”
吴辉早已打好草稿，接着说：“目前我们店已经有两件成功案例，成功概率百分百，非常期待能与您合作。”
“合作吗？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杂货店老板问。
“失败？”
吴辉愣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么问，因为前面遇到的店铺老板都是看到内容和价格就拒绝了，最多问点无关紧要的问题，没有一个深入考虑合作或合作以后的事。
他整个人变得斗志昂扬起来，杂货店老板这么问，说明有戏啊！
“我看过我们老板的合同，里面保证了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盈利，如果没达标，您可以只支付一半服务费。”吴辉说。
“一半？不能不收吗？”杂货店老板问。
“这是写在合同里的，我们老板大概是觉得既然给出了方案，无论如何都有值得收费的价值。”
“那服务费是签订合同后就要给吗？”杂货店老板又问。
“不是，是结束服务、看到效果以后再付款，最长时限是一个月，另外还有改善所需的成本费，要在结束服务以后付清。”
“怎么才叫结束服务？”
“老板给出营销策划方案并开始实施后，就是结束服务了，之后等着方案发挥效果就行。”
杂货店老板听到这里，灵光一闪，这里面……好像有个漏洞？
他们老板怎么确认我的店铺盈利了多少？
大概只能看我给出的账本和我说的话吧？
要么就是靠猜了。
漏洞就在这里——无论他怎么做，他最多就是估计情况，没办法证明我店铺到底盈利了多少！
他没有证据，又没有事先收费，那只要我获得他的营销策划方案，然后咬死没有提高百分之三十的盈利，这不就不用付费了吗！？
杂货店老板心思活跃起来，这种不花钱就有收获的事，值得一试！
“好，我就试试你们的服务！”杂货店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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