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储雄当将受伤的严天池搀扶出来大喝道:“扶义堂的兄弟听着大堂主在此,还不放下兵器!”

严天义则不甘示弱道:“弟兄们现在中州军势大,我们只有投入中州军才可以保住命,而且徐将军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们接受招安便可以编入中州军,那时候我们都不再是匪寇而可以当兵吃粮!”

严天义的话确实令不少人心动,尤其是那些才放下锄头没两天的农民,自然而然觉得反抗官兵不是好事!

储雄当言辞激烈的反驳:“兄弟们!咱们扶义堂讲求一个义字,二堂主严天义背信弃义,击伤大堂主,此般小人的话谁能信得!”

一时间众人摇摆不定!

严天义道:“储雄当咱也别再消耗自家兄弟的性命,你可敢出来与我一战谁赢了就听谁的!”

“好就依你!”

“储堂主小心有诈!”简犀在一旁提醒道。

储雄当不予理会,而是和严天义双双走出,两方的人分别将二人围住,以防对方偷袭。

严天义跟随其兄长自幼习武,但是修习的不过是些外家拳脚,储雄当其以善射闻名近战似乎和严天义不相上下,两人缠斗好一会,忽然在严天义的阵营内有人暗自拿出夷枪来。

借着夜色掩护很少有人看得清楚,但是刘义兵不同,他高声提醒储雄当道:“储堂主小心有铅弹”,话音刚落夷枪声已响起,不过此时刘义兵的藏剑术已运转,一柄无形的小剑将对准储雄当的铅弹削成两半。

知道对方耍诈后,刘义兵觉得不能再坐视不理,擒贼先擒王他闪身贴近将严天义一掌击倒。

此时身受重伤的严天池喝到:“住手!”

他在手下的搀扶下走上前来:“天义上次你回来之时,雄当就告诉我你带上山的不是六道山的阮开元,当时我念你是为扶义堂立功心切而没有追究,没想到你竟然将官兵带上山来,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竟能让你背叛自己的亲兄弟!”

被识破身份之后,扶义堂的众人将严天义的人团团围住。

“念在兄弟一场的情面上,我放你一马,你走吧!”

“大哥现在投靠官兵还来得及,他们已经许我做一郡太守,如果你现在随我去徐将军大营我将郡守之位让给你!”

“还不快滚!”

严天池已然怒极,竟然支持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严天义见状看了储雄当一眼,后者挥了挥手,于是扶义堂众人让出来一条道。

这晚瓦桥山上灯火通明,储雄当加强了各处关口的把守,以防中州军乘此机会进攻,在扶义堂内部也都是人心惶惶,虽然将二堂主赶下了山,但是问题依然存在“是守还是降”,而且大堂主性命垂危,这让许多认严天池为主心骨的弟兄觉得天塌了一般。

严天池确实是身受重伤,此时不过是提着一口气,他让众头领来到义字堂,众人分堂中十六把交椅落坐。

“扶义堂出这样的事,是我这个做兄长的管教无方,我扶义堂最重一个义字,官兵用此恶毒的计策离间我扶义堂,便是极为不义之举,我决定即使我扶义堂死战殆尽也不投降!”

于是有坚定的顽抗派拍案而起道:“大堂主所言极是,官兵与我从来不是一条心,今日能用此毒计置我扶义堂内乱,如果投降,他日指不定会让我等当冲锋在前的炮灰!”

“说得好跟他们拼了,反正我这条性命是大堂主给的,苟活十多年早值当了!”

一时间群情激奋。

严天池:“诸位听我说,而今之势于我大为不利,我们与官兵迟早有一战,但是如何战才是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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