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进入奉高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震撼,第二个感觉才是繁华,究其原因戏志才在进入奉高之后就开启了自己精神赋,好几道精神赋直接出现在了戏志才精神赋笼罩的范围内。^

好多的精神赋。戏志才双眼仿若穿过了马车的阻隔望着高之上那流转的不清不明的精神赋,他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奈,一种像是对于开启赋之后的荀攸一般的无奈,明明能感觉到那个精神赋的存在,但是却有一种老虎吃无处下爪的感觉,根本不能复制。

没猜错的话公达只要开启赋就能免疫掉之前那个将我整的狼狈不堪的精神赋。戏志才默默地望着高非常的无奈想到,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现在在高之上流转的那道精神赋的拥有者和荀攸那个贱人一样,开启赋之后就死长死长时间不关闭,导致你只能盯着精神赋看,就算分析出来也没有办法复制。

但愿没有那么悲催。戏志才默默地祷告道,要知道他原本是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精神赋,结果将荀攸精神赋解析之后大感有用,但是却没有办法复制,整整忍了三个月愣是没见荀攸有停止赋的时候,最后无奈给荀攸开诚布公的出了自己的精神赋。

从那个时候起戏志才就知道有一些奇葩赋不好复制,不过貌似只要是赋,符合条件他都能复制。最多条件苛刻一点,比方荀攸的伪装赋,戏志才只能在荀攸开启赋的时候复制。

同样戏志才能察觉到亚托克斯的赋。那实际上就代表也能复制,只要亚托克斯关闭自己的精神赋之后再次开启戏志才便能逮住机会复制,可惜亚托克斯的赋是被动赋,对于戏志才来唯一一次复制的机会就是亚托克斯觉醒的时候,之后都没有可能了,不过也因为这样免于一死……

当然戏志才现在还在想着解析头顶那个精神赋,之后等对方重新开启的时候复制一份。像这种连复制都不能复制的情况解析是非常缓慢的。

算了,先去拜访闾丘吧,不定还有漏网之鱼。希望能再遇到几个像伯达一样的有志青年。戏志才收回目光面色平静的盯着一堆精神赋聚集的地方,不过相对于扎堆的地方,他更留意的是那三个明显没在祭坛范围的精神赋,没加入闾丘的智者。这就是他的目标。

戏志才来的不是时候。没有享受到沮授的待遇,只是一队城管将他送到驿站,告诉他等到祭祀结束闾丘会接见他们,对于这一点戏志才也没什么不满的。

“长文,伯达接下来和泰山结盟一事就交给我吧。”戏志才作为领头人对着两人笑道。

“好的,我也需要去拜访一下亚托克斯,伯达你是否要和我一起去,毕竟你可是将家传玉佩送给了对方。”陈群平静的道。

“这个时候去了亚托克斯也没有在。想必长文也只是递一个拜帖就回来了,既然如此还要拉上我。真是不地道。”司马朗毫无顾忌的道。

“好吧,那你就留在这里,我去见见亚托克斯,顺带也有些事情要交代一番。”陈群轻笑道,“人言泰山繁华,这一次来了也该见识一下,对比一下到底有当初南阳的几层水准。”

“怕是长文会大吃一惊。”司马朗笑着道。

司马朗在之前的几已经将奉高城逛了一遍,自然知道奉高已经不是南阳几成繁华的问题,而是奉高有多少超于南阳的地方,以他的眼力,自然清楚奉高的很多方面对比当初的南阳已经犹有过之了!

干净整洁,繁荣富裕,这也是闾丘敢吼出兴办教育的底气,只要每一个城市能像奉高一样繁华,支撑教育并不困难,但是可能吗?就如下只有一个亚托克斯一样,下也只有一个奉高城,机遇,能力,运气缺一不可,在司马朗看来奉高本就是一个可一而不可再的奇迹。

既然是奇迹那就意味着不可复制,那也就意味着闾丘没有办法真正的普及教育,同样很多的事情都注定了。

戏志才休息了一会儿,便带着典韦前去邀请那位很明显不是闾丘阵营的顶级文臣,先看看对方是哪路人,无主之辈肯定是连坑带蒙给抓走啊,有主的就看看能不能挖走了,总之戏志才一开始就抱着来青州挖饶想法。

“见过公与。”戏志才再见到沮授第一时间就想扭头离开,时间不应该在沮授身上浪费,不想还没跑利索就被沮授叫住了,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对着沮授施礼道。

“志才好久不见啊。”沮授微笑着给戏志才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戏志才背后那名腰缠一圈手戟扛着两个大戟满身肌肉的汉子双眼一眯,“想必这位就是宛城战吕布而不败的典将军了,不愧古之恶来之称,来,我敬将军一碗。”着沮授起身端起一碗酒递给典韦。

典韦大笑,将两柄大戟都移交到左手,右手接过酒碗一口饮尽,然后将碗放下,挠了挠头道,“什么叫做不败,那个吕布太凶了,人家飞起来我根本打不着了。”典韦毫无忌讳的道。

沮授微微皱眉,典韦这种楞楞的人很好对付,从这话里面沮授听出很多东西,典韦只是因为吕布飞起来打不着而不是打不过。

“哈哈,不愧是典将军。”沮授感叹道,他可是见识过吕布的勇猛的,颜良文丑任何一人都撑不过五十招的超级高手,结果对面这个汉子居然能保持不败。

“公与此来可有所得?”戏志才让典韦也坐下之后笑着询问,对于沮授的那些心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泰山之繁华不亚于南阳,这闾吟祎必为我主之敌,不过现如今羽翼未丰,我主也未能奠定北方,不能南顾,否则必不会让其做大。”沮授直言不讳的道,“更何况泰山乃徐州门户,不得泰山难有余粮。”

戏志才默默地喝酒,他太清楚不过沮授这是在他主公岑衍,现在中原彻底结束了和四方战斗的就只有岑衍,就连闾丘也没有结束青州无休无止的扩张。

袁术忙着将治所迁到寿春,还要应对刘表的反扑,岑衍不打他,他就该庆幸了。

闾丘的青州开拓战因为稳扎稳打根本没完没了,不少青州黄巾大冬都在青州基建团混饭吃,到明年开春闾丘肯定会大举攻入青州,之后就必须投入更多力量恢复青州,徐州陶谦年老体弱根本没有精力插手下事了。

北方袁绍和公孙瓒不死一个绝对不会休战的,雍州的郭汜还有李榷给他们一个胆子都不会朝着中原伸手,只能在西凉一带打闹,中原就剩下岑衍彻底稳住了局势,找一个方向发展已经成了必然,拿下泰山全占兖州,吞并徐州可以是没有闾丘的最好方案!

祭祀结束之后按照和以前一样的情况闾丘带着第五惆怅去进行部队的训练,而亚托克斯带着一票子文官去处理这次遗留下来的麻烦。

不过回到政务厅之后亚托克斯就看到应该一直蹲在温室里面研究种植的曲奇正坐在政务厅喝茶。

“呦,汉谋你怎么来了。”亚托克斯微笑着招呼道,身后身后一群穿着黑衣的文臣都对着曲奇招呼,对于这个能让青州高产的奇人所有人都打过照面。

“你们太急了。”曲奇苦笑着道。

“哈?”亚托克斯没听清,坐在主位上对着后面招呼清茶糕点果脯往上端,他们要工作了。

“我你们太急了,刘使君宣布得太早了,普及教育这件事能得到民心,也能得到下奇才的称颂,但是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点,认可你的仁义不代表不会和你发生冲突,青州虽强,但是还没到那个程度。”曲奇苦笑着道,“你们这是在断世家的根基。”

“这个怎么?”亚托克斯捏着眉心无奈的道,“就算因此有一些人物注意到了,短时间也无力阻止,而且就纸张的印刷的普及,对于所有的世家来是有好处的,能真正注意到的也只有少数人,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纸张很便宜,能普及,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底层的学子应该已经能和他们抗衡了,而且我们这里的利益存在会让他们忽略这种事的。”

“你也太自信了吧,能给你们造成麻烦的永远是顶级的人物,那些看不到这一点的家族就算被你们卖了都不知道,的确纸张的普及对于世家有好处,但是过于廉价对于底层百姓好处更多!”曲奇皱着眉头道。

“不过这个世界九成九的世家都只能看到益处。”亚托克斯无所谓的道,“大多数世家就算知道了也会相信自己的血脉优于底层。而不会为了一个随时可能会失败的计划扼杀掉自己再进一步的可能!”

“师资怎么解决,还有每年的投入怎么解决,别以为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整个青州泰山至少二十万适龄儿童,每一个老师带五个学生三年。”曲奇看着亚托克斯道。“对了,你的千字文不错。”曲奇像是想到了什么夸了亚托克斯一句,随后继续盯着亚托克斯。

这一次包括吕孜栀等人都看着亚托克斯,毕竟当时亚托克斯放话到时自然会解决。

“没什么好办法,靠海吃海,至于四五万的学子未必要你的那种诗书礼易乐春秋全通的,我过只是进行最初级的教育。”亚托克斯平静的道,“明年我们就能彻底掌握青州。将势力扩展到海边了,到时候开海商和交州贸易吧,那里的土人不缺粮食的。”

曲奇皱了皱眉头,交州那个地方他去过,的确不缺粮食,但是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瘴气太大,不过海商的话,不确定性太大。

“大概甘兴霸已经去过夷州了,以那里为中转站不出意外的话没有太大的问题。”亚托克斯笑着道。“我可是很早就让甘宁去确定了海外一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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