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也不由一怔,道:“倒是很久没,却是寡人在那后世所学一词,便仿佛一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然后便去百般殷勤

那种百般殷勤,可以称之为爱,亦或是喜欢、追求,但在不同人眼中,却又会将其称之为跪舔。

嗯!寡人觉得,若是那女子毫不理睬,男子依旧去百般殷勤,却才可叫跪舔,不然便就是爱。此时那姬昌对昆仑山邪教阐教就是在跪舔。”

而轻声着,不远处却就是姜子牙也听不到,但西岐一行文武百官话,两人却又都能清楚听到。

很快便只见姬昌下马,让所有文武百官、九十八子停后边等着,就只带散宜生一人,而悄悄向着姜子牙走去。

为防惊动贤士,自是故意悄悄而校

姜子牙则正背坐溪边,一杆垂钓。

接着眼看就要走到姜子牙身后,突然姜子牙苍老的声音就是作歌道:“西风起兮白云飞,岁已暮兮将焉为?五凤鸣兮真主现,垂竿钓兮知我稀。”

结果姜子牙一歌落下,姬昌也刚好即将走到跟前,不由便开口问道:“贤士快乐否?”

“扑通!”

不想一句贤士快乐否话音刚落下,脚下便莫名一绊,直接摔一个狗啃屎。

瞬间身后远处林子内,西岐文武百官南宫适、毛公遂,九十八子姬发、周公旦,便都是不由看傻眼睛。

一旁陪着的散宜生,同样不由看得一哆嗦,慌忙上前扶起姬昌。

姜子牙回头眼见,同样慌忙将钓竿扔在一旁,急急上前扶起西伯侯道:“子民不知驾临,有失迎候,望贤候恕尚之罪。”

姬昌老脸反而是一脸感动,道:“昌久慕先生,前顾不虔昌知不恭,今特斋戒,专诚拜谒。得睹先生尊颜,实昌之幸也。

于先生背后一跌,亦是合该昌对先生一拜。”

完竟然又不动声色的躬身向着姜子牙一拜,姜子牙同样是回拜。

姬昌紧接不由再次激动开口道:“久仰高明,未得相见。今幸接丰标,只聆教诲,昌实三生之幸矣。”

姜子牙同样谦虚道:“尚乃老朽非才,不堪顾问。文不足安邦,武不足定国,荷蒙贤王枉顾,实辱銮舆,有辜圣意。”

远处帝辛立刻再借机占便宜,靠近女娃耳边轻声道:“娘娘看到没有,就是跌了一跤,依旧是不动声色对子牙恭敬,此便即跪舔。”

只见散宜生在旁,闻听同样紧接道:“先生不必过谦,吾君臣沐浴虔诚,特申微忱,专心聘请。

今下纷纷,当今陛下,远贤近佞,荒淫酒色,残虐生民,诸侯变乱,民不聊生。吾主昼夜思维,不安枕席。

久慕先生大德,侧隐溪岩,特具聘,先生不弃,共佐明时,吾主幸甚,生民幸甚!

甚日先生何苦隐胸中之奇谋,忍生民之涂炭何不一展绪余,哀此茕独,出水火而置之升平。此先生覆载之德,不世之仁也。”

帝辛作为荒淫酒色残虐生民的主角,也不禁听得心中复杂,但对于不过普通饶散宜生,却根本就不看在眼郑

女娃紧接也是轻声道:“陛下,这三日我已经往朝歌一趟,将陛下身体事情告诉了石矶姐姐,陛下暂时由我照顾

朝歌之事,陛下无须担心,内有飞廉等人,外有孔宣掌六师大军,更有高明高觉、魔家四兄弟等人坐镇朝歌

接下来一段时间,为了方便我与陛下施针疏通经脉,还请陛下暂时与我一起,等我为陛下疏通了经脉,陛下再回朝歌。”

更多时间独处?

帝辛下意识就是忍不住激动,立刻点头道:“好!寡人全听娘娘你的,只是还要通知那姜子牙一声,让其晚些动手。”

女娃再次轻声点头:“我已经通知了子牙,只是我与陛下施针之时,还要配以我所酿之酒,才能真正疏通陛下的经脉。”

帝辛同样直接点头道:“喝酒好,寡人就喜欢娘娘你酿的酒,这个没问题。”

当然得喝酒,醉倒之后随便怎么去,不然要万一施针疏通经脉的时候身体起了反应,那大商君主一世的英明形象就也全毁了。

至于喝完酒之后,身体怎么样便都跟帝辛无关了。

但同时帝辛也没有意识到的,表现出的也是对女娃一种绝对信任,而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性命一切,交到女娃的手郑

于是同样无人知道的,这一日大商君主不仅不在朝歌,更还携美炎帝神农女儿女娃,一起见证观看了西伯侯姬昌的渭水请子牙。

但只帝辛同样也不知道的,对于女娃亲眼再一次见证,那完全一字不差的对话,更听了那任尔东西南北风的一诗

尤其是眼看其泪流满面,而出自己最后摘星楼自焚而死的结局,还要背上那千古的骂名,被千古唾骂。

才终于是真正将女娃打动,一夜间仿佛感同身受,其大商君主无人能懂的孤独,那不惧与命一斗,与一争的不屈。

如果喜欢是一种感情,那么一夜之间,女娃便可是已喜欢上了其这位大商君主。

而真正的想要帮助,想要安慰,想要像朋友一般,与其一起面对那未来未知的命运。

于是这一日,当又回到无人在意换了位置的木屋,帝辛还没有来得及旖旎一下,结果激动之下几杯酒便又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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