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
“哦?难怪你在此等候,果然如夫人所言。”将军说罢,将裹布棍子递向旁人,若不是这棍子包裹厚布数层,这刚刚切磋比试的四人,恐皆会伤筋动骨。
“是何人呐?来我府上所谓何事?”
“启禀······启禀老爷,他说是···是……是今日镇守东门的值守将,邢布。说司徒丞相在城门外,托他有要事相道。”家丁言语颤颤,恐是被老爷武艺与之前一声大喝震慑。
“左丞相司徒徽?他在城门外,找我作甚?城中戒严令乃沈大人所颁,布防官杨霖执行。若是要开门,去找他们便是,怎地来找我?”东风将军黑瞳在白眸间左右来回疑惑道。
见将军思虑不定,停步片刻,回道:“回老爷,那邢值守未曾说所因何事,只道是为司徒丞相传话。”
“好吧!叫那值守在前厅稍等,待我换身干净衣物就来!”东风将军迈大步,赤红身躯威严振振,朝房间去。
家丁得了东风将军吩咐,回开府门,见邢布值守一手紧握呈拳,簌簌敲击在另一手掌上。见家丁开门,抢声先问:“东风将军怎说?”
家丁侧身鞠腰,掌臂朝门后屏风道:“还请邢值守前厅有请!”
绕屏风急行,邢布值守入前厅,见四下无人,转头问家丁:“请问东风将军在何处?”
家丁道:“我家老爷刚练武结束,正在后屋换身干净衣服便来。还请将军稍等片刻······将军请用茶!”
待东风将军从后门入厅内,见邢布值守正在前厅来回踱步,桌上茶盏未碰一下。
“凌霄城值守将,邢布,拜见将军!”
见东风将军入厅,邢布值守见着双手抱拳,就是一拜。将军急忙上前,单手垫于值守将邢布肘下,未等邢布施礼,便将其撑起身来。
“邢值守莫要拘束,行此大礼,还望告诉本将军,此番前来如此着急,究竟所谓何事?”
“回将军,今日小将值守东门,见司徒大人带二位将军模样之人到城门下。可此时正值城内戒严闭门之时,小将不敢开门,司徒丞相虽不要小将开门,却说有一言相传于将军!”东风将军,虽说免礼,可邢布值守仍双手抱拳,道个明白。
东风将军不解,这丞相司徒徽又不要自己行特令开门,平日里又无交往,是谓何言道来,问邢布:“丞相所言何事?快快道来!”
“回将军,丞相说······说······说有轩辕姓氏之人来!”邢布值守回东风道。
“什么!”东风将军欲举起案桌茶盏,细品一缕今日绿茶的清香与其在喉管处激荡的甘甜。听闻邢布值守口中道出“轩辕”姓氏,猛地一惊,茶盏侧倾,杯盖滑至桌面,杯中茶水洒落桌地之上,将军已顾不及品赏茶水滋味,拍桌高声问道:
“轩辕姓氏之人来?那司徒丞相果真如此说的?”
那邢值守自然知这“轩辕”姓氏之重量,不敢玩笑,单膝着地,连连载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那城下的左丞相对小将道,有轩辕姓氏之人来!小将岂敢传空穴来风之言语于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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