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亭亭,谁知吾心?
悠悠青天,震震暮云,
马蹄急急,丞相欲行。
悠悠青天,夕夕彩云,
马蹄嗖嗖,东门且行?
……
待左丞相司徒、裴、烈二将军行至凌霄城东门处,已是夕阳西下时。
原本摩肩接踵,车水马龙的凌霄城门,今日却大门紧闭,不见往日祥和安宁热闹模样。
城门外的些许独木片林,遮挡不住透洒过往的夕阳,叫这天空血一般色彩······
在这血色寂静之下的,便是这冰冷的东墙,只因朝东背西,血色的夕阳丝毫抛洒不及这城墙之上。阴暗的墙影处,见三人骑马立于城下。
“左丞相司徒大人在此!快快开门放行!”裴将军振臂高呼,乌墨骓在胯下来回急踏,一天的行程丝毫不影响其精力,似乎也跟着裴将军一同着急万分。
闻城内传来高声回应道:“凌霄城布防官杨大人有令!皇帝陛下归来!其余人等,不论官爵高低,还是商贾农工,皆等陛下归来后方可入城!”
“岂有此理!陛下不返,你们连城门都不会开了吗!”裴将军座下乌墨骓踏得更急更燥,发出喧哗吼叫,裴将军紧扯马缰,拍了其两下,又抬头大吼道:“左丞相司徒大人在此!快快开门!”
“这凌霄城,似乎不待见我等。”
赤鬃火阳驹也开始来回马蹄踏土不断,这火阳驹虽本是一匹烈马难驯,可每每在轩辕烈座下时,却从未嚣张跋扈,扬啼躁动过。或许是受裴将军坐骑影响,加上一天的跋山涉水又无法入城中休息进食饮水,也开始变得急躁起来。
“此番还有劳烈将军出马了。”司徒大人抖擞两阵马缰,上前走了两步。
“我?”轩辕烈不解司徒大人用意,一脸惊愕。
司徒丞相点头应允,没有回答,一直驾马前驱,行至城门下,高抬头去,望着城楼道:“今日是哪位将军值守东门?连我司徒徽的面子也不给了吗?”
见城楼之上隐约探出一人头望来,司徒丞相未等其发话,抢声先道:“我道是何人镇守东门,原来是邢布邢值守,令尊在操练时留下的伤病最近可有好转?”
城楼上邢布值守,隶属杨霖布防军下小值守官一枚,父亲邢充是禁军里的强棒教头之一。司徒丞相离凌霄城前,听闻其父邢充在操练时收了些伤,故作此问。
城楼上守城将回应:“承蒙丞相大人关心,家父小小刀创伤,已无大碍。只可惜今日受了右丞相沈通大人命令,杨霖大人点派,在此守城,无法与丞相行方便,放行入城来,还望司徒丞相见谅莫怪。”
“哼!果然是这沈通!阻拦我等进城之路!”裴将军振臂怒道,鳞甲碰撞之声不断,同为朝廷左右丞相,为何如此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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