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首歌卖了五十万，对一个新人而言，真的很良心了。
“刘老师，您是个好人。”
苏愚默默给刘兴发了张好人卡，接着直接从旁边的楼梯上到二楼。
法则银行还有一个职能，那就是法则商行，基本上全国六成以上的法则物品，都是通过法则商行交易的。
“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一个长发垂腰，肌肤雪白，穿着古典旗袍的美女店员第一时间笑着问道。
“小姐姐，我要买无属性的法则源晶。”十七岁的苏愚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法则源晶是法则秘境里出产的最常见的法则物品，本质为一种蕴含法则本源的晶石，觉醒者可以直接吸收其中的本源之力，从而达到快速提升觉醒等级的目的。
苏愚原本是打算用成就值兑换觉醒丹提升到五级，但现在可以用钱买法则源晶取代的话，自然更好。
毕竟抽取技能也要不少觉醒值，一个年轻作词、作曲家里程碑奖励的，未必还够兑换一颗觉醒丹。
“无属性的法则源晶的话，是十一万一枚。”美丽的店员小姐姐的微笑道。
“我要是批量采购的话，能不能便宜点？”
“那请问您要采购多少呢？如果一次性买得多的话，当然可以打折的。”
“最低能打几折？”
“十颗以上可以打八折。”长发小姐姐从苏愚的衣着就大概看出他的家庭经济状况，知道十枚就是他的极限。
“哦，那我买五颗你给我打九折呗。”苏愚把银行卡拍在柜台上，“来，赶紧刷吧。”
小姐姐：“……”
“先生，十颗以下是不可以打折的哦！”
“可是我的卡里只有五十万，肿么办？”
“那您只买四颗就好了啊。”
“不行呢，我必须要五颗才能晋升到五级，否则期末考核通不过，就要被圣院退学了。”苏愚可怜兮兮道。
“啊……那你可真惨，姐姐打心眼里对你表示同情，但还是不能打折。”小姐姐满眼怜惜：“另外姐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愚好奇道：“你说。”
“这可是你自己让我说的啊”，小姐姐拢了拢秀发，语重心长劝道：“LV4都需要五颗源晶才能升级，可见你的天赋真的很平庸，非常平庸的那种，所以还是早点放弃，把钱留着孝敬父母吧。”
苏愚：“……”
最终，苏愚还是没能打折成功，花了四十四万买了四颗。
但离开之前，他狠狠瞪了眼坏姐姐的胸口，好大……的铭牌，上面写着一个名字——师秀芳。
“你等着，我记住你了！”苏愚撂下狠话。
“然后呢？”
“以后等我也卖东西的时候，你千万别到我跟前来。”
“不然呢？”
“我可不像你一样小气，我给你打折。”
“那姐姐提前谢谢你了。”
“打骨折！”
“……”
打车回到宿舍楼，还没进大门就听到“我爸刚弄死他”的魔性声音。
可见这首歌已经开始大范围传播。
走进208寝室，袁雄和陆卫明罕见的没有在全息舱里而是在客厅看电视，苏愚不由惊奇道：“你们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
自从大一入住以来，电视开机的次数加起来都没超过五次。
“你不知道，咱们圣院发生了件大事，不知是谁创作了五首歌，一天一夜的时间不到就霸榜了，现在华语音乐风云榜前十有五首是他写的，简直疯了！”
“大家都在猜这个作者是谁，据说不少明星歌手都想向他邀歌，价格最高的已经开到了一百万一首，就连咱们学校音乐社的司音学姐也发出了悬赏——谁能将木鱼找出来，就给十颗法则源晶！”
袁雄和陆卫明都没有回头，死死盯着电视。
“嘶……这可是大手笔了啊。”苏愚的心瞬间火热起来，他去自首，理论上也可以得到这份悬赏吧？
“谁说不是呢，司音学姐的音乐那可是出了名的音魔，嗜音如魔，以至于两个法则技能都是声音类的。身为社长，学校里出了这样一个音乐天才她却不知道，能不抓狂吗？”
“可惜的是谁也不知道木鱼的真实名字，唯一知道的刘兴老师接受电视采访，我们没事就听着找线索了，万一猜出来了那可是十颗法则源晶，比圣院一年发的还多。”
陆卫明戴着眼镜，说完还故意将声音调大了几档，他家的家庭条件也很普通，十颗法则源晶的吸引力毋庸置疑。
苏愚闻言不由也向电视看去，只见刘兴正顶着他那标志性的半长发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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