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道扶起白素儿,说:“姐姐不用为奴为婢的!如今姐姐孑然一身,明日若能打赢这场官司!今后的生活想必也艰难无比!不如今日拜我爹为义父,你我今后姐弟相称。可保今后无忧矣!”
白素儿也才十五岁而已,听到这话,心里感动的不行!可是想到眼下的事情,便拒绝道“多谢弟弟好意!如今素儿麻烦缠身,明日能否斩断麻烦还未可知!所以…不如待明日一切尘埃落定,再行商议吧!”
魏林道看了看老爹。
魏民喜便当即说“如此也好,待明日尘埃落定后,再行商议吧!”
当晚,本是魏民喜夫妇一个房间,魏林道与大丫一个房间的。中间一个堂屋总共三间房。魏林道与大丫是亲兄妹,年纪也尚小。住在一起也无伤大雅!可是今晚多了一个白素儿,着实另一家人头疼!
要说起来,魏林道才五岁,即使白素儿上了魏林道的床也没什么,更何况床上还有一个大丫呢!
可是家里人都顾忌白素儿的感受。所以不知该如何决定了!
可能有人会问了,让鸡毛跟他老爹睡一间,剩下的人睡一间不就好了!
嗯…这确实是个办法!不过鸡毛这孩子从生下来就不爱跟其他男人一块睡!即使老爹也不行!只要跟魏民喜睡,那准是哭的昏天暗地!家里人也不知道鸡毛这是什么毛病!
可是谁又能想到魏林道已经是个快四十岁的灵魂呢!
所以,一家人自动忽略了让鸡毛与他老爹一起睡!
白素儿看出了一家人的为难,于是开口说道“素儿与弟弟妹妹睡一张床就行,弟弟还小,我无碍的!”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翌日,辰时(七点)一到,魏林道父子便带着白素儿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出发了。
牛车上,魏林道拿着昨日为白素儿写的状纸,看看是否还有错漏!
魏民喜突然开口道“鸡毛,今日你为白姑娘当状师真的可行?”
“爹,您就放心吧!我们读书人学识广,见识多!这些难不住你儿子我的,您就放心吧!”魏林道安慰着老爹:“爹,等会儿您直接给我们放到县衙门口就行,然后去学塾帮我请假个假,就说我受了风寒,在家养病!病好了,再来上学。”
魏民喜无奈的说“好吧,既然走到这一步,也就只能如此了!”
县衙到了,魏民喜放下魏林道二人便去私塾为鸡毛请假了!
魏林道牵着白素儿的手,来到了衙门口!然后对白素儿说道“素儿姐姐,去击鸣冤鼓吧!”
白素儿激动而简短的回道“好的。”
“咚”
“咚”
“咚”
一阵低沉而短促的鼓声过后,衙门内当差的各司其职,行动了起来。一对执掌杀威棒的衙役快速的集结列队站好。
一切就绪后,一名衙役出门查看“何人击响鸣冤鼓!”
魏林道推了推白素儿,白素儿会意的上前一步说道“正是民女,民女状告西岗王家。告他们殴打民女,意图谋杀!”
衙役看着眼前穿着浑身鞭痕,破烂衣服的白素儿说道“进来吧!”
两人携手向门内走去,正走着,那衙役突然转身指着魏林道说道“哎哎哎,你怎么回事儿,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魏林道拱手一揖说道“差爷好,小子本次前来是为白素儿充当状师的!我想中国(明朝人已自称中国人)的律法,应该没有规定状师是什么年龄吧?”
差役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如此小的状师,我还是第一次见。进去吧!”
两人走至堂下站定!抬头观望,“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正挂堂上!
突然一阵急促的升堂鼓声“咚咚”传来。伴随着鼓声,顾县令顾忠山走至堂上站定。
“升堂”
“威…武…”
顾县令坐稳后,魏林道两人上前跪倒,分先后说道“民女白素儿,草民魏林道”又同时说“见过县尊大人!”
顾忠山饶有兴趣的说道“魏林道?好熟悉的名字,你是何人,所为何事?”
魏林道满心腹诽:不是应该先问正主吗?问我算怎么回事?
“学生魏林道,今年五岁,家住魏家庄,在城中陈秀才私塾读书,现已有一年有余!”魏林道详细的说着“今天为…”
魏林道还没说完就被县令打断“哦?你就是那个上了一天学就做了一首床儿怕的咏雪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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