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破开时空,它能控制一地一域的天气,它还能调整此间生物的情绪和欲望,就像我们控制鱼虾、猪牛的发情与生产室验室中的一切,他们当然都能操控。

只是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实验室被遗弃了,就连操纵这个实险室的仪器,也遗落在了这里。

远在大河之北的一处小树林,都受到了这样影响,更何况是近在咫尺,受到影响最强烈的那个地窖

杨瀚不知道徐诺为什么忽性情大变,也许她只是压抑的太久,自己如今已予取予求,得意忘形之下这位姑娘有些肆无忌惮。

反正糊里糊涂的,两个人就发生了混乱与激情的一幕。

当两个人激情澎湃、酣畅淋漓之际,大甜竟也酡红着双颊,眉眼间春意盎然地爬上榻来。

二人伴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三人行。

直到三人激情投入,他筋疲力尽,瘫软在那儿,一动也不想再动。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

杨瀚有些迷茫,但他很快就想到了五元神器放出的那种绯色光环。

难道这种组合之下,所产生的作用竟然是催情

杨瀚实在想不出俨然神器一般的东西,为什么还能具有这样奇怪的作用。

难怪这种组合并不复杂,老祖宗却没有传给他。

在有限的时间里,当然要把最有用的功能传给他。

这种不用嗅、也不用吃的“助性药物”,神奇固然很神奇,但是显然对于夺回政权、统治天下显然没什么用处。

大甜已经恢复了清醒,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只能装做还没醒。

她趴在那儿,把滚烫的脸蛋埋进臂弯。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小姐突然就像一个好色的恶少,居然主动扑倒了大王。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情难自控,未经小姐允许,就敢爬上榻去,大胆热情地献出她的第一次。

她现在只能趴在那儿“装死。”

徐诺静静地俯着,咻咻的喘息正渐渐平缓下来,只有怦怦的心跳,仍比平时快了许多。

想起自己刚才疯狂而大胆的行为,且还有个甜儿掺和其中,真是叫人羞得无地自容。

不过,她现在没空害羞,她已经明白,她费尽心机记下来的这个组合究竟有着什么该死的作用。

这神器,应该是神制造出来的吧

为什么,会有这样羞耻的功能

现在该怎么办

本想用它钓出杨瀚的秘密,可这一下岂非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不!我不甘心!徐诺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一个挽回败局的妙计。

她撑起了身子,真是好累,都似要酥了,下体异样的感觉更加叫人不适。x

但她却仍冷着脸儿,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

徐诺没好气地推了死猪似的杨瀚一把,从他身下拽回了玉簪,翠玉簪子横着往嘴里一咬,润泽微胀的唇,洁白一线的贝齿,红晕未褪的俏脸,让她透出一种别样的媚。

她把不知何时已披散下来的秀发挽了起来,把簪子插好。

然后把东一件、西一件的衣服捡回来,该死的!亵裤都被那混蛋撕烂了,根本没法穿,只好恨恨地扔在一边,只把裙儿套在外边。

很快,徐诺就着装整齐,仍然娉婷得仿若一位嫡仙子,只是这位仙子眉梢眼角春情未褪,瞧来少了几分仙气儿,却多了几分旖旎。

一看甜儿还驼鸟似的埋着脑袋在装晕,徐诺伸手就是一巴掌,“啪”,抽得那丰盈柔软的一团顿时荡漾不止。

“起来,穿衣服!”

徐诺没好气地一声吩咐,大甜应声“苏醒”,躲闪着目光,搂起自己的衣裙,猫儿似的紧贴着床榻,倒退着爬到榻沿儿边上,嗖地一下滑了下去。

徐诺看看眼神儿有些涣散的杨瀚,淡定地道:“你看到了吧

我不仅拥有了五元神器,而且我已经掌握了它的用法。”

徐诺俯下身去,贴着杨瀚的耳朵,轻声地道:“如果你担心我会鸟尽弓藏,现在,我也已经表示了我的诚意!”

她抓过杨瀚的手,轻轻摁在她平坦而柔软的小腹上,吃吃地笑:“现在,我可能已经有了你的骨肉呢,毕竟,我们都这么年轻,刚刚又足足做了四次。”

徐诺慢慢坐正身子,一脸得意地看着杨瀚:“你就算不为我考虑,也该为你的孩子考虑吧

你的命运,可是跟我拴在一起了,我的力量越强,你和我们的孩子,安全才更有保障。

你好好考虑一下!”

大甜蹲在榻沿儿边上,上身的衣衫已经穿好,她蹲着,正伸出一条腿,要穿裙儿,可她的腿正酥软着,哟一声,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徐诺乜了她一眼,抽了抽鼻子,没好气地道:“走!”

便当先向台阶走去。

啊!这混蛋真是一个牲口啊,火辣辣的,好在裙下没有亵裤,一阵风凉,减轻了痛楚。

不能表现出来,要淡定、要装成胸有成竹的样子,要让他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本来的策划。

徐诺想着,走得愈发昂首挺胸,从容淡定。

大甜慌慌张张地提上裙儿,一溜小跑地追上徐诺,却忍不住地瞟了杨瀚一眼。

她没有徐诺那样的野心,如今成了杨瀚的女人,这男人又是她一向求之不得的,那心情实在难以言喻。

只是突然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她脑子晕晕的,就像灌了一瓢浆糊进去,乱烘烘的什么都想不清楚。

眸波一转,正对上杨瀚的眼睛,大甜心中一慌,脚下一绊,向前一抢,胡乱一抓,唰地一下,就把徐诺的裙儿拽了下来。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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