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冷泉让李赫亲自弹奏一曲套马杆,古琴是好琴,只不过在李赫的手下还是弹出了点杂音。
一曲作罢,李赫摇摇头道:“许久未弹琴了,生疏了不少,琴艺也落下了不少。
不如三皇子这般行云流水,倒是让我这个作曲的人惭愧的紧啊。”
牧冷泉哈哈大笑道:“你啊,还想不想让天下的英才有出路了。
你未踏入武道,小小年纪就被誉为中夏第一文豪。
如今初入武道,便展露头角,我想就算是在上都学宫也难遮掩你的锋芒吧。”
“的确,赫哥哥刚刚入学,便得到了上都学宫宫主赏赐的主宫令牌。”
牧姮多少也有些得意,毕竟像李赫这样的新生一入学就得到上都学宫宫主赏赐的主宫令牌。
上都学宫建立以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够获得如此殊荣。
“哦!竟有此事。”牧冷泉很是惊讶。
他之前的话,多有夸大。只是没想到李赫竟然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李赫轻笑一声,现在可不是说他的时候。
他又不是要来单纯拜访牧冷泉的,此次前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像牧冷泉打探。
“如果连这个都不足挂齿,那天下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你去放在心上的呢。”
牧冷泉指着李赫哈哈笑道:“你啊,骨子里还是有文人气的。太过谦虚,这样不好。
武者总要傲气一些,太过谦虚谦让,不符合武道之争啊。”
“三皇子教训的事。”李赫弯腰拜谢。
牧冷泉见李赫如此谦逊有礼,心中更是开心不已,“诶,你是姮儿的未婚夫,也算是姮儿的半个夫婿。
以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就不必这个见外,喊我一声三哥便是。”
牧姮俏脸微红,娇嗔喊了一声三哥,然后又偷偷的看了一眼李赫。
李赫同样也是羞涩一笑道:“三哥,其实我们两家早就亲如一家人了。”
“对极,对极啊。”牧冷泉与李赫是越聊越投机,更是抓着李赫的手腕,说一些私事。
“对了,三哥。我们离开都城的这几日,都城内可发生什么大事。”
李赫话锋一转,提到都城之事。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臣子,关心一下都城事宜,也是说的通的。
牧冷泉想了想道:“还能有什么事,有圣人坐镇,都城一切无事啊。”
李赫沉默片刻道:“可是我怎么听说,镇南王次子,牧镇英就死在都城的宅邸中。
难道镇南王没有差人来都城讨说法?”
牧冷泉见李赫提到牧镇英之死,脸色骤变,“此时关系甚大,保密甚严。
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李赫一阵无语,不禁在心中腹诽,“你这草包都知道了,我还不知道不是显得比你还要草包吗。”
尽管李赫心中腹诽,不过表面上一口是毕恭毕敬。
“家父也在调查此案……毕竟之前我与牧镇英有过间隙,所以我也是有嫌疑的。”
牧冷泉点点头道:“你与牧镇英的事情,我也知晓。
但是要强行将牧镇英的死往你的头上牵扯,未免太过牵强。
而且到目前位置,也没有查出牧镇英的死去的真相。
与牧镇英死亡的相关线索也断了。
哦对了,听说那个徐啸川不是牧镇英的手下,或许他知道什么。”
李赫无奈的说道:“如今他已经入了上都学宫,没法在调查他了。
而且我私底下也试探过了,他不知情,甚至还怀疑是我干的。”
“诶,牧镇英的死牵扯甚广,不然也不会至今都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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