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欲静而风不止,皇宫大内御书房中,萧敬接到了锦衣卫的密报,看了一眼上面摘抄的内容不由大惊失色。
萧敬作为四朝宦官,在这深宫大内之中有什么风雨不曾见过,密报上的内容居然能让萧敬如此动容。
萧敬不敢怠慢,走到了正在处理政事的弘治帝朱佑樘身边轻声道:“圣上,这是锦衣卫的密报!”
朱佑樘闻言不由皱眉,萧敬跟着在他身边多年,知道他勤于政事,批奏期间萧敬不敢打扰,现在却将密报交于他,朱佑樘知道一定有急事发生。
朱佑樘扫了一眼密报上抄录的内容不由直接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对着一旁的萧敬道:“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圣上,是真的!”萧敬点了点头,萧敬虽然没有核实此事,但如此大事锦衣卫可不敢出错。
朱佑樘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对萧敬道:“那青楼有何来历?”
萧敬见朱佑樘问起,老实的回答道:“圣上,那青楼挂在一位女子的名下,是个普通的风尘女子,至于背后之人,锦衣卫也未能查出!”
朱佑樘却不信锦衣卫只有这点能耐,虽然他极力约束锦衣卫的权利,但是百官依旧对锦衣卫避之不及,甚至想要取缔,朱佑樘不由冷声道:“是查不到,还是不敢查!”
萧敬此时见朱佑樘似乎有些生气便不在言语保持着沉默。
朱佑樘见萧敬沉默不言直接质问道:“或者是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朕?”
“圣上,奴才该死!”萧敬闻言顿时被吓的跪在地上,浑身颤栗,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大内里的胜残去杀,足以把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变成精神上的侏儒,更别说萧敬每日陪伴着皇帝。
朱佑樘继续质问萧敬道:“最近东厂都有了动近,你敢跟朕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圣上,奴才不敢说?”萧敬是个明白人,有些事情他知道哪怕是皇帝也无法左右,说出来只会徒增烦恼,若朱佑樘不问,萧敬恐怕会一直保守秘密。
朱佑樘见萧敬都不敢说之事,恐怕涉及之人在这皇宫之中也没有几个,朱佑樘此时有些好奇是谁问道“你在害怕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于你,说吧!”
萧敬知道事情遮掩不过去了,一咬牙直接对着朱佑樘道:“回圣上,那青楼是周家在打理,恐……恐涉及太皇太后?”
朱佑樘闻言满是震惊愤怒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然砸向萧敬道:“荒唐,萧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敬硬生生的被朱佑樘的茶杯重重的砸在头上鲜血流落,萧敬不敢躲避,萧敬不敢抬头听着朱佑樘愤怒的语气,吓的不停的磕头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朱佑樘其实已经明白,如不是萧敬查到了什么,怎敢如此,只是朱佑樘不愿意相信,皇宫之中那位老祖宗怎么会牵扯如此荒唐之事。
朱佑樘见一旁的萧敬不停地磕头求饶,出声道:“朕不想在有人知道此事!”
萧敬听见朱佑樘的话顿时松了一口,知道弘治帝没有怪罪与他,而他自然会守住心中的秘密道:“奴才一定烂在心里!”
皇宫之中萧敬知道的秘密太多太多,甚至萧敬为了隐藏这些秘密,不惜一切代价,而且这种事情他一直处理的很好,所以萧敬始终被皇帝信任。
朱佑樘内心有些烦闷,无心批阅奏折,大步走出了御书房,看着皇城高高的宫墙和万里无云的苍穹喃喃自语道:“闹吧,让朕看看这京师城里都隐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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