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脑袋嗡嗡响,她揉揉鼻子,好像才刚刚听懂桑时西的意思,就是说以后她不能住在这里了,是要把她给养在外面吗?
哦她明白了,是因为霍佳。
林羡鱼瞪大眼睛:“所以我是你养在外面的金丝雀?”
桑时西深深地看着她,面部无笑容:“我们解除了雇佣关系,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关于昨天的事情是一个意外,我向你道歉。如果你要报警的话那也是可以的,银行卡里的钱不敢说是补偿,只能说算是我的一点歉意,那房子是送给你的。“
桑时西说完了,就一瞬不瞬地看着林羡鱼。
她仔细琢磨桑时西的话才明白了,她现在连金丝雀都不是,她是被桑时西给赶出去了。
她怎么想都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亏得她刚才还在做白日梦,以为桑时西会跟她求婚。
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普通小女孩,只不过跟他睡了一夜而已。
桑时西睡过的女人应该不少,难道他每个都得负责娶回家来?
桑时西站起来将桌上的银行卡塞在她的手心里:“林羡鱼,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报警,第二个走人,你选择哪一个都可以。”
说完他便从她的身边走过去了。
桑时西的肩膀擦过林羡鱼的肩膀,忽然令林羡鱼有一种擦肩而过这辈子也甭见了的错觉。
或许这不是错觉。
林羡鱼左手捏着合约右手捏着卡,在桑时西的书桌面前站了好一会儿。
谭倩说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所谓的负责任就是以前他欠他的钱一笔勾销,并且还给他一栋房子一张卡,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但是桑时西的手笔应该不会太小气。
所以,这就是负责任?
林羡鱼对于这种事情一向后知后觉,她握着卡愤慨地转身,她要把这卡和合约都丢在桑时西的脸上,但是桑时西早就走了,她往哪里去丢?
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合约,林羡鱼把合约撕得粉碎然后丢进字纸篓里,至于钱她才不要,她把卡狠狠地拍在桌上,然后就冲回自己的房间。
上次去给她两个选择,一个是报警一个是走人。
说的好听,她报警又能怎样?她能斗得过桑时西?
再说,昨天晚上的确是她投怀送抱,也不可能有桑时西和卫兰串通的可能性。
她知道都是卫兰的一厢情愿,想借她赶走霍佳而已,她就是那个可怜的棋子,问题是她这个棋子刚才还在做白日梦,可笑不可笑?
想一想都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光,所以报警是没可能的,只有她走人了。
林羡鱼找到她的箱子,把她的衣服胡乱的一股脑的都塞在箱子里面,拉着箱子就冲出了她的房间。
在走廊遇到了余婶,余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林羡鱼拖着她的箱子错愕地问:“林小姐,您去哪里?”
虽然此时此刻的情绪比较悲愤,但是林羡鱼住在这的这段时间,余婶和蔡婶对她的照顾还是无微不至的,怎么也要跟人家好好道个别。
林羡鱼跟她们鞠躬,一鞠到底就像遗体告别一样:“余婶,蔡婶,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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