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绍寒提着午餐回医院,思茉从昨夜开始守着俞烯,此刻累得在沙发里睡着,付景逸立在窗前,面容深沉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付思思,似乎还未回来。
原本不想理会付景逸,但实在放心不下付思思,只好开口询问:“思思去哪了?”
闻言,付景逸诧异的转过身:“她不是跟你去买饭吗?你们没在一起?”
正值午休,餐厅里人满为患,江绍寒等待许久才取到餐,这么长时间,付思思即使走得再慢,也该回来了。
“我们路上吵架了,她……”江绍寒把餐盒放到桌上,无奈又惭愧的把实情告知付景逸。
得知此事,付景逸立刻给家里打电话,确认付思思也没回家后,火冒三丈的大骂:“你他妈还算个男人吗?除了会欺负思思,你还会什么?!要是思思出事,我饶不了你!”
眼下当务之急是找人,互相责怪毫无意义,江绍寒冷静劝说,反被付景逸当成挑衅。
“我知道你们看不起我,我他妈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但思思做错什么了?她掏心掏肺的喜欢你,除了伤害,得到过其他东西吗?!”
见付景逸情绪激动,偏执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就会挥刀杀人,江绍寒沉声呵斥无果,直接一拳打在他脸上。
“够了付景逸!”甩甩胀痛的右手,江绍寒提起他的衣领,厉声警告:“最近局势动荡,许楠柠的阴谋也有死灰复燃之态,思思究竟是赌气躲起来还是遇到危险,我们必须尽快确认,你明不明白?!”
提起许楠柠,付景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霎时间如冷水兜头而下,泛起阵阵寒意。
几天之前,他正在澳洲出差,休息时与思思通话,曾听她说总感觉有人跟着她,转头寻找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当时他有所警觉,但思思可能怕他担心,过后不久又告诉他只是朋友们的玩笑而已。
如今回想起来,似乎很难说得通。
意识到付思思可能真有危险,付景逸立刻冷静下来,与江绍寒分头找人,江绍寒从两人吵架分手的地方找起,他则开车奔向付思思常去的地点。
病房里的俞烯和思茉无人照顾,江绍寒再三斟酌,还是给陈一倩打去电话。
陈一倩接电话时,盛以北就在旁边,听到了全过程。
于是,公司里的两个人也分头行动,一个赶去医院照顾病人孩子,另一个独自驾驶着较为普通的黑色奔驰,去向一处神秘的地点。
某间高级会所外,奔驰车停在路边,被夜色掩盖。
盛以北下车后朝周围张望片刻,没发现可疑车辆和行人,这才信步走进会所。
大门开合,入目是一派豪华景象,可富丽堂皇的大厅内,居然空无一人。盛以北丝毫不觉有异,径直向走手边走去。
左侧方厅中,立有一扇屏风,黄花梨框彩芯围屏,正反皆有纹饰,源自清朝乾隆年间,流传至今已是无价之宝。
盛以北在屏风前站定,掩唇低咳几声,平静开口:“老九。”
屏风后,男人的语气同样无波无澜:“你迟到了。”
“有些突发情况。”
“近几年盛氏的突发情况,太多了些。”男人笑笑,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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