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列在一块的身高比例像小鸡崽子和大雄狮。

她的法拉利忒矮,也就巴博斯一半高。

温燃掰过巴博斯后车镜,涂了个口红,整理了下头发,坐回自己的法拉利里玩游戏吃饼干。

过了约有十分钟,沈砚从电梯里出来。

温燃没下车,趴在方向盘上打量他。

面容平静寡淡的沈砚,径直走向她旁边这辆巴博斯,打开了车门。

温燃:“???”

这么骚的车???

沈砚从车里拿出一盒烟,关上门,单手解开衬衫扣子和领带,斜倚着车门垂眉拆烟盒。

温燃看到他锁骨偏左的位置有颗黑痣,给他淡漠的气场染上了三分性感。

沈砚修长指尖捏着烟盒的透明薄膜,一圈圈绕着撕开,拿出根细长的烟放在嘴角咬住。

忽然他抬头,淡淡的目光望向前面一个白底红杠的禁止吸烟的牌子。

沈砚五官真的是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平静地盯着那牌子看了两分钟,然后他把咬着的烟放回烟盒,转身上车。

他临上车时,视线在后车镜上停留了两秒,温燃以为他看到她了,正要开门下车,沈砚却是直接上车。

接着车窗落下来,沈砚手拿着张纸巾,擦拭后车镜上的一块她口红碰到的小脏迹。

过了小片刻,沈砚伸出十分好看的修长手指,调整后视镜。

这位看似清心寡欲的沈总,怕是有洁癖和强迫症吧?

温燃鸣笛,探出脑袋仰头对沈砚笑,“嗨,砚总,我是刚才和您见过面的温燃,温董的女儿。您家在哪儿,我顺路送您回家?”

沈砚坐在越野里低头看她,目光仍然很淡。

温燃顿了两秒,然后眨巴着眼睛发出粗粗的声音,戏精一样表演沈砚的回答,“唔,既然燃总想送我回家,那就一起吧,谢谢燃总。”

沈砚在车里似有一秒钟的呼吸微滞,估摸着是从来没见过这样自问自答的戏精。

温燃仰头,继续笑眯眯,“砚总不用和我客气呀,我人美善良又可爱,一路上能陪砚总解解闷呢,不用客气。”

沈砚目光前视,单手系好衬衫扣子,而后推着领带温莎结,说出一句平静的话,“我要去接我女朋友下班,不麻烦温经理了。”

接着踩下油门,发动机轰隆一声躁响,走了。

温燃:“???”

嗯?

他说他要去接女什么?

沈砚换一次性拖鞋进去,坐到客坐沙发位上。

刚碰到沙发,沈砚还未坐实,徐嫚皱眉道:“去洗手。”

沈砚身影顿了下,“我擦手了。”

徐嫚:“擦的不干净,去洗洗,游乐场的细菌病毒多,你生病没什么事,我怕你爸生病。”

沈砚站起来,去洗手间洗手。

再回来后,沈砚简短地对此次市调做汇报,“没什么帮助。”

沈冀一把瓜子扔在桌子上,随意地拍了拍手,“那就继续谈韩家的事吧。”

徐嫚女士在家里不掺和公事,拍拍沈砚脑袋问:“儿子吃冰淇淋吗,妈最近发现花心筒冰淇淋好好吃。”

沈砚向后靠过去,微微闭上眼,“妈,我今年二十六,不是六岁。”

徐嫚冷嗤:“瞧你说的,二十六就不能吃冰淇淋了?”

沈董事长继续老生常谈,语重心长地说:“你韩叔叔在我们家差点破产的时候,帮过我们家,对我们家有恩。现在你韩叔叔家股市一跌再跌,需要我们帮忙,这是还人情的时候,而且思桐那孩子人也不错。”

沈砚微微掀开眼皮,“爸,我和韩思桐,五年没见了。”

沈冀当下做决定,“那明天就见一面。”

不等沈砚拒绝,沈冀又道:“还有温氏,我说过一次了吧,我不建议和温氏合作。不过你可以从温氏那了解一些情况,做垫脚石,别直接合作。”

沈砚取杯喝茶,指尖微顿了下,掀眉看父亲,声音淡淡地问:“温志成怎么了?”

“温志成也没怎么,就是太利益,”徐嫚吃着冰淇淋回来,负责解释八卦,“他不是二婚么,二婚前所有财产做了公证。还有他那女儿,对女儿也不好。你刚读完博士,你对业内还不太了解,总之温志成对亲女儿都不好,何况合作伙伴。”

沈砚轻饮茶水,目光在徐嫚女士的冰淇淋上停留了两秒,不经意地问,“温志成,具体怎么对他女儿不好?家暴么?”

徐嫚摇头,“家暴倒不至于,就是最近听说他把所有遗产都给他继女了。现在都说他那亲生女儿,不是亲生的。我记得那女孩好像叫燃燃吧?多可怜一孩子,父母离婚,父亲还不是亲的。”

沈砚未搭腔,垂眉思忖。

眼前忽然闪过某个人的明媚笑容。

鼻子忽然泛痒,沈砚打了个喷嚏。

徐嫚立即皱眉,“怎么打喷嚏了?是不是要感冒?”

沈砚方要摇头说没事,徐嫚道:“那你可快回家吧,别传染给我俩。”

沈砚:“……”

温燃早上醒来,困得直揉眼睛。

前一晚和发小同学们吃饭喝酒,早上两点才回家,到家后洗澡护肤吹头发,三点多才躺到床上。

七点多钟,温燃迷迷糊糊抓过手机,发微信语音给郝乐,“乐乐,今天能帮我预约和砚总在公司谈合同不?能约上我给你发红包。”

郝乐回复超快,“不能啊。”

温燃皱眉,酒后有点头疼。

郝乐又道:“砚总感冒了!感冒的时候所有预约都延后!”

温燃彻底醒了,立即爬起来往浴室跑,但起来猛了,站在床边眼睛黑了好一会儿。

以最快速度化好妆,温燃开车去看望病人。

她偏要撩烤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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