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波龍说的这句话,对于白松的判断而言没有起到丝毫的影响。这只不过让白松消除掉了溟波龍会直接伤害自己的可能性。
但是会利用自己去要挟白夜明,仍然是白松心中在警惕着会发生的一种可能性。他始终对眼前这只溟波龍保持怀疑的心态。
但是至少溟波龍的解释让气氛从紧张的状态渐渐的缓和了下来。
这也让白松从应激状态下开始逐渐恢复思考能力。他很快从记忆中联想到了这只溟波龍的跟脚,自己的儿子白夜明是曾经和他提到过的。
在调查团的营地还没有彻底开拔的时候,小霞龍是可以作为信使往返穿越白夜明所在的地方和宗堂营地的。
那个时候白夜明会经常给自己写信,讲述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而他也提到过自己和一只奇怪的溟波龍之间的交流,以及他对这份交流背后所附带的猜想和担忧。
甚至白夜明还对自己的父亲说过一些有关于旅法师的事情,只是没有把东西讲的那么清楚,以免引起自己父亲不必要的担心。
他只是提到过这只溟波龍想要彻底解决诅咒的方法,就是去让自己成为某种意义上更加强大的存在,来突破这个世界对他的限制。
想清楚了这些事情之后,白松有些明白为什么溟波龍之前看自己的表情那么复杂,原来他在遇到白夜明的时候,也是一个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往大陆中心去移动的生物。
所以他能够看到自己的病症所在,就会想到过去的自己。
这也让白松感到有些激动,因为在溟波龍几年之后仍然在这个地方,就说明它找到了某种克制这种诅咒的方法,那么自己也就可以找到方法来抵挡住诅咒对自己的影响。
溟波龍从白松的精神波动之中就察觉到自己刚才那一句解释对白松并没有造成什么具体的影响,于是它继续补充说明到:
“那个人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有着令一种更加强大的力量本质,而今我已经触摸到了它的边眼,但是对于怎么迈进最后一步却始终不得法门。
而且我的感知在冥冥之中告诉我,就在不久之前有人抢在我的前面,走完了这一步,这让我感到十分困惑。
我想知道自己究竟差在哪里,所以想要和刚才画面中的那个人再谈一谈,我能够感受到你们之间似乎有着血脉上的关系。
你如果能够帮助我找到他的话,我就可以帮助你解决你现在眼下身体上的问题。”
“那么如果他没有办法解决你的问题,你要怎么办?”
“这么说你确实认识他。”
“是的,我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而且即便我否认的话,你也并不相信,不是吗?
你画面中的那个人正是我的儿子,只不过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寻找到他,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但如果你能够使我可以恢复正常神智的话,那么我总能试着想办法帮助你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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