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沈千山握着顾嫱的手,将自己的内力传送给顾嫱。
就这样握着她的手守了一夜,顾嫱稍微一个异动他都紧张的不的了,下半夜时,顾嫱不断地吐血吐出来的血都是暗红色的。
吐第一口血的时候沈千山便让下人去将大夫请了过来。
“王爷,夫人吐的这是毒血,待她吐干净了可能就会好了,可是若她的血液中已经全是毒了就算吐出来了也没用了。”
听他这样一说,沈千山更加紧张了,毕竟顾嫱中毒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他不清楚毒素是否已经遍布了她的全身。
直到天亮顾嫱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大夫很是高兴的道:“夫人的毒算是全部清除了,只是她的身子很是虚弱,得好生调养才是。”
本就睡了没多久得大夫看见顾嫱吐出最后一口鲜红得血液时,提起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便再也掩饰不了他的疲惫了。
“你先下去吧。”沈千山也不是一个不通情达理之人,见顾嫱有好转了,便将大夫放回去了。
只是他的手却还是抓着顾嫱的手,他给她输了一晚上的内力,此时已经很疲惫了,但他还是想要等她醒来,只有看着她醒来才不会有任何的变数,他才会心安。
连续两日沈千山都衣不解带的照顾着顾嫱,直到顾嫱悠悠醒来,第一眼看到了他。
见到他时,顾嫱有些微的惊讶,因为她面前的沈千山红着一双眼,整个人很是憔悴,脸上竟然还有些许的胡渣出来了。
“你是多久没有洗脸了?”
顾嫱开口便嘲笑着沈千山的模样。
他也不生气,见她醒来一直提起的心便松了下去,他摸了摸她的头,带着略微沙哑的嗓音问道:“饿了吗?”
顾嫱也知道他定是受了她很久,不眠不休才会是这个模样。
“恩。”顾嫱用力点头。
很快,下人便端了两碗粥过来,因为守着顾嫱,所以沈千山也没有吃饭,不过他还是要喂顾嫱吃饭等顾嫱吃好了他才吃。
待沈千山吃饱了,顾嫱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有点困了,你要跟我睡一下吗?”
沈千山有些愣住了,但心中很是高兴,立马脱了鞋袜上去了。
他紧紧的抱着顾嫱,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
顾嫱也不生气,任由他抱着,沈千山很快便睡着了,顾嫱因为刚醒,所以并不困。
她看着沈千山的眉眼,想要将他深深的刻进她的脑海中,不知不觉中她竟也睡着了。
顾淮安听说顾嫱醒来,前来查看,看见她与沈千山两人都睡着了,顿时有些尴尬,转身离开了。
武夫人被买去艺双楼的事情很快便被秦家人知道了,秦良平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就算是她犯了什么错大可休弃便是,但也不能将她卖去那种地方,这相当于打了他秦府的脸。
沈仲白听说了这件事心中很是气愤,但人已经松了过去能怎么办呢?难不成还将人救出来不成,只是这一次他怕是要损失了一个支持的人了。
“皇上,您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若是不严惩武尚书,怕是要寒了众官员的心啊。”
秦良平咄咄逼人,沈仲白本就还有事情交予武德泉,现在他闹出了这样的一出事情,他们刚走的棋难道就要因为他就毁了?
这是他不允许的。
“秦大人,您先不要慌,武大人这样做想必定是有他的难处。”
他的话很是偏向于武德泉,秦良平听的出来,但他还是应下了,他也想知道他的女儿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要被他这样羞辱。
武德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武夫人暗通九王爷?那不就是在说秦良平也私下与九王爷交好吗?
他原本打算找个理由说武夫人病死了,却不知被人知道了他将武夫人给卖了,还将这件事说了出去。
这样想来,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让皇上将他除掉,唯一能够找出的人就只有九王爷了。
“回皇上,这件事是有人陷害臣。”
他说出的话让众人疑惑。
“哦?你且说说看。”
“是。”应声,他便开始叙说自己的事情,“回皇上,其实贱内已经不再府中好几日了,丫鬟们告诉臣她回娘家去了,臣便没有前秦大人府上询问,想着怕是以为臣收了她的丫鬟为填房她心中不悦。”
“这一走便是好几日,就连那个丫鬟也不见了,臣虽然疑惑,但最近事务繁忙,便没有前去询问,却不想传出这样的消息,想必这里面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让秦大人与臣之前升起矛盾。”
他的话说的很是有理,然后武夫人在艺双楼的事情也是真的,他们只是看到了却并未将人带出来。
毕竟谁愿意要一个在青楼的女子为女儿呢?
武德泉就是抓住了这一点,给他洗脱罪名,到时候他派人将武夫人杀害了便成,虽然他动不了艺双楼的人,但艺双楼的人也定是不会给秦府作证。
这样,就算他说的是假话,秦府的人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秦大人意下如何?”
秦良平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已经将事情问清楚了,虽说是陷害,但武德泉查都未查便将他的女儿卖出,便是对他的不满。
“回皇上,老臣可比不得武大人这巧舌如簧的嘴,臣女儿已经告诉了臣,因为武大人不禁将她的贴身丫鬟填房羞辱她,更是骂他是妒妇,将她卖去,不仅如此,还冤枉老臣的女儿与九王爷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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