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噶卢岱坐在了饭厅内,正在用着晚膳,铃兰在说着拎膳时,碰到了议论下午事情的奴才,奴婢听着那位农女曾满院子找四爷,被不少的奴才阻拦,居然都没太大的作用。
“主子,奴婢有打探,此人三番两次想要来主院落,说是要来给主子爷请安的。”铃兰说道。
呃呃呃!
噶卢岱有些尴尬了“总管不是要把人给放了出去,凭借着今日在我面前所说,定然是要杖毙的。”
“主子,奴婢按照您的命令,让人把这一家子,送到了京郊的庄园内。”玳瑁赶紧走进来,“已经有人在秘密的审问了。”
噶卢岱安心了,这位绝对不会坚持太久,与其被别人利用,还不如把所有的信息都给套出来后,就赶紧杖毙了。
“别让人知道,是咱们的人做的。”噶卢岱直接说道。
“是!”玳瑁领命道。
两日的时间,让由于一家别卖,别院内的一些奴才只是与家人说了,消息还是被散布出去。
四爷因为心善,收了这样的一家子难免,算是倒霉了,不少人吸取了胤禛的教训,派遣人好好的检查别院的奴才,没有一人是与此人一样的。
四月初十正是请安的日子,噶卢岱坐在了太后的宫内,听着蒙古的福晋们说着自家的儿郎有多优秀,不少的宗室格格到了指婚的年纪了。
太后每次都笑脸相迎,却一句话都不说,一点不承诺,蒙古福晋们心里颇有怨言了,若是在太皇太后在时,话语点在了这里,就会直接说了。
蒙古的福晋们瞧着在太后处的没什么办法,值得看向了几位嫡福晋,她们若是能让家里的秀女进入后院,算是功德圆满了。
直郡王福晋和四福晋都是身子重的,两位皇子出征在外,难免需要人来伺候的。
“直郡王福晋,直郡王出征多时了,他身边可由安排人伺候的?”喀尔喀郡王福晋问道。
尹根觉罗氏看着对方“爷身边安排了不少人伺候,这些都是王爷亲自安排的,我都没有什么插手的余地,难道,郡王福晋就能插手了?”
“不!”喀尔喀郡王福晋赶紧站起身“只是觉得您与四福晋的身子重了,可能精神有些短了,若是因为这个照顾不周,可是罪过了。”
“郡王福晋,爷说了,所有的女眷出征后交由大嬷嬷去管理的,我没有管着这些事儿的权利。”噶卢岱庆幸胤禛安排了大嬷嬷在身边,不管什么事情,都还有人在前面挡着。
喀尔喀郡王愕然了,若是嫡福晋们听到了这些花,定然会为了颜面,直接同意下来,这两位就是不一样了。
“郡王福晋,郡王出征了,听说您没有安排女眷随行,只有郡王身边的小苏拉随着呢!”五福晋直接说道。
蒙古的福晋们与五福晋的关系亲近,在瞧着她敬重的两位嫂子被质问,心中当然不好了,就直接说道。
喀尔喀郡王福晋愣了一下,心中抱怨五福晋就是养不熟,宁可帮衬妯娌,都不帮衬长辈。
“好了,你们若是询问选秀的事情,让佟贵妃负责的,你们若是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与贵妃说的。”太后直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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