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何故要叹气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我紫鸢嫂嫂每每有烦心事时也会叹气,可我韩飞哥哥说,人不能老叹气,叹气多了老的快,还会长皱纹。”灵菲儿接过叫花鸡,就撸起袖子准备开吃。

“哎,说了你这小丫头也不会明白的。”憨厚的老板说道。

“你不说你怎会知道我不明白的?我见你也是一个好人,我韩飞哥哥说过,这个世界上凡事都讲究因果,善终归都有善报的,不如你跟我说说可好?菲儿虽然没有哥哥嫂嫂和玄阳玄冥他们本事大,可也很厉害的。”灵菲儿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油了发腻的小手。

“你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不明白我们这种贫民百姓的苦难的,都半天过去了,我一只鸡都没有卖出去,家里老母亲常年瘫痪在床,身边不仅没有个侍奉人,我就靠摆摊卖点钱维持生计不说,还得给老母亲买药,眼看着月末了,那巡城卫的又该收铺面钱了,可是”那老板本来就憨厚,也没什么心计,心中确实苦难,菲尔一问,他居然真的说了出来。

“哎呀,要是我韩飞哥哥在就好了,你的母亲瘫痪了,我韩飞哥哥有很多丹药的,保准能治得好她。”灵菲儿说道。

“真的吗?你哥哥是圣手国医?”老板听了灵菲儿的话激动的说道。

“这算什么?菲儿可是死过一次的,不都被我哥哥救活了么?只是死之前的事情,菲儿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对了,丹药,我这还有两瓶呢,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治你母亲的病。”

然而此刻,一队穿盔戴甲的巡城卫朝这边冲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长得有点臃肿的穿着银色铠甲的中年人。

一队人到了这边就将摊铺给围了起来,街上的人唯恐避之不及,只敢在远远的望着,即便旁边的几个商贩摊铺也将摊铺移到了一旁。

憨厚的老板有点不明觉厉,搓着手走上前,讨好似的笑着说:“钱校尉,月例不是还有几天么?”

“这丫头是你什么人?”那钱校尉指着还在吃叫花鸡满手流油的灵菲儿问憨厚老板。

“她是一个顾客,与我攀谈了几句?莫不是她是哪位官人家眷?我可没有收她一文钱啊,叫花鸡白送的。”老板品不过味来,只是战战兢兢的解释道。

“我奉巡城卫大将军的将令,捉拿此獠,既然你与她相熟,随我们一起走一趟吧?”钱校尉义正词严的说道。

“什什么?不是啊,大人,我只是免费送了一只鸡给她,我跟她不熟啊!再说她一个小姑娘能犯什么事?”

“犯什么事?她犯的事情可就大了,昨日夜间太师府遭窃,丢了一把宝刀,你看她手中是甚?今日更是大闹琉璃斋,砸毁了店中琉璃无数,你可知那琉璃斋是谁的产业?”钱校尉说道。

“啊?”憨厚老板惊讶的望着灵菲儿。

灵菲儿闻言就算再不通世故,也明白被人诽谤了,气的鼓着两边腮帮子嘟着嘴一手握刀一手叉腰,要是九黎族人见她如此模样,定是知道她此刻很生气,她生起气来很严重的,整个九黎族会被她闹的鸡犬不宁,而且以她在韩飞心中的重要性,除了墨夷紫鸢之外,无人能治她,也唯独墨夷紫鸢和韩飞两人才能安抚。

“就算是我偷了什么太师府的宝刀又如何?”灵菲儿气鼓鼓的说。

“看吧,她都承认了!”钱校尉对着离得远远的一圈百姓喊道,接着一挥手发令:“将这丫头和牛二都拿下,送往巡城司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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