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陷入两难,责任在前,在有限的时间里她只可以能保哪个是哪个,而嘟嘟就是她最后的希望。
斗篷男子也能理解的女子的痛苦不再为难她,两人互换了身份,分道扬镳。
一夜过去。
海澜国的北边,清晨下了一场大雨,将各处森林的泥垢都冲洗干净,暖阳的光倾洒大地,一人一白犬沐浴在阳光的下。
“义义我们要快点,我感觉很不好。”月嘟嘟死死的抱住篮子里的坛子,在加速的赶路的情况下保证坛子里的东西不会泼洒出来,速度并不是很快。
月嘟嘟的脸色没有好转,她前额飘荡的两缕发丝已经完全转白,那种色泽跟残雪医者的白发一模一样。
她用力支撑,但是她之前医治白犬时已经消耗了太多力气,现在已经撑到极限,她迷迷糊糊中在白犬的背上睡了下去。
四周树林哗哗作响,有人正极速往这边过来,白犬提高警惕,它提前换了个地方站着,不一会,一个失控的人从它们面前闪过。
那人快速调整,一阵急刹后在一棵大树前面站住脚,他原本想回去继续攻击,瞥见白犬身上的人儿后顿时把战斗抛在脑后。
“嘟嘟!嘟嘟你怎么了?”均崖感觉出月嘟嘟很不舒服,她一直皱着眉头,而且那两条白发在那头银发中也很显眼。
白犬一开始戒备均崖,不过它的嗅觉很灵敏,在他身上嗅到月嘟嘟的气味后逐渐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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