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掉了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灼烫的惊人,“怎么了?嗯?”

最后一个尾音扬,性感的简直要命。

郝燕强撑着不被诱惑,尴尬道,“咳,我们这样不太好,会让我有种给席臻戴绿帽子的感觉……”

毕竟现在表面,她是席太太,哪怕他们只是协议的婚姻。

若真的那个什么,总会有些不恰当。

她觉得这是一种尊重,她和席臻是合作伙伴,她总要尊重他的。

“……”

秦淮年脸色顿时黑了。

他撑着手臂,从她身坐起来,闷声说,“知道了!”

语气里全都是欲求不满。

秦淮年手臂搭在双膝,阖着黑眸,在冷却一身的狼血。

他的衣服还没有完全脱掉,但和郝燕一样乱了,衬衫被他丢在地毯,赤着半身,露出纠结的肌理。

郝燕没敢再招他。

不过晚霞里,他小腹和肩臂却有道道的疤痕。

郝燕怔愣,“秦淮年,这是怎么弄的?”

秦淮年闻言,下意识的想要捡起衬衫穿,把这些疤痕遮挡住。

有关那段饱受折磨的艰难日子,他不想让她知道细节,怕她会伤心,但又想到什么,他动作又顿住,没有穿衬衫。

秦淮年挑挑眉,眸光里滑过狡黠。他还是斟酌了下,尽量挑最轻的说,“戒那东西时弄的,瘾发作的时候,我会不受控制,医生怕我伤害到自己身体,所以每次的时候会用绳子帮我的手脚捆住,力道大了可

能留下一些痕迹……”

其实很多疤痕,是他出现幻觉时被利器伤到的。

不能每次都靠镇静剂。

因为镇静剂的药效过了以后,还是会要面对,必须要靠着自己的毅力战胜才行,那样才能真正的戒掉,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扛着。

郝燕果然非常心疼。

她眼睛都有些潮潮的,低头,亲他身留下的疤痕。

眼泪和嘴唇一起落在面。

然后,再往下……

郝燕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最后卖力的伺候了他。

夜色深邃,悬月被云层遮盖,有些晦暗。

郝燕过来庄家接糖糖。

自从庄沁潼也回国以后,她不愿意糖糖在这边过夜了。

时间有些晚,郝燕没有进别墅,而是站在院子外等,林茵和庄清则夫妻俩抱着糖糖出来,交给她后,他们笑着挥手道了别。

糖糖已经睡了一觉。

在林茵怀里的时候,还用小手揉着眼睛。

等到郝燕把她放到车里后,看见驾驶席坐着的人后,立即惊喜的嗷嗷叫,“哇,爸爸”

车门关,从庄家驶离。

别墅的楼,庄沁潼正站在窗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郝燕。

哪怕身体是轻靠在窗沿,仪态也保持的很端庄优雅。

她冷眼看着他们的其乐融融。

而后,郝燕和糖糖都了车,庄沁潼收回视线,想要拉窗帘,然而动作突然停顿住。

她突然觉得,那辆车很像秦淮年的。

今晚月色不明,看不太清楚,只能隐约看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院外,所以并不能完全确定。庄沁潼皱起秀眉。

总裁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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