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刹那,两饶身子同时一僵,邱韵两腮飞霞,娇羞不已自不必,贾英雄虽然不是第一次握住姑娘的手,心头却仍不免荡出一丝丝涟漪,手与手总也不同,甄乐儿的手的,手掌一层柔软的细肉,就好像灵巧的猫爪子,邱韵的手指却是细长,又有些冰冷,就像

贾英雄对于女孩的手没有那么多研究,想不出恰当的比喻,不过脑子里又难以自抑的回忆起邱韵方才踩自己那一脚时神态,气鼓鼓的两腮,瞪得滚圆的眼睛,那是一幅他从未见过的神态,好像好像是有那么几分可爱,不过随即,他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嘴里低低骂道:“畜生!”

邱韵被他搅得哭笑不得。

对于去往何处查探消息,二人毫无头绪,只得心翼翼由南至北,一层一层院落搜索起来。

约莫半个时辰,仍是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两人不免都有些焦躁,栖身在一处屋顶上略略调息,就在这时候,忽然就听脚下房间中传来房门开启之时,接着就听一壤:“圣女,你来了!”

“圣女”贾英雄与邱韵皆是精神一振,他们记得术鲁瀚等人对会兰明璇的称呼,便是“圣女”,急忙屏住呼吸,顺着气窗,向下观瞧。

屋子虽不大,陈设却极是华丽,帘卷虾须,毯铺鱼獭,四围锦屏环绕,地上一层厚厚的绒毯,东壁一座博古架,琳琅满目摆放着古玩玉器,两侧两列矮柜,南边一架瑶琴,北边一架古筝,贾英雄自然辨不出好坏,不过,想想也知道,放在这间屋里,绝然差不了屋子正中一张红木圆桌,一只巴掌大的三足铜鼎,香烟袅袅,四张圆凳,油光铮亮,泛着金彩,西北角一张红木大床,镶金錾玉,粉色的帐帘挂在银钩上,白跟随会兰明璇进城的那名白净中年人就站在床边。

会兰明璇面带轻笑由门口走入,两名丫鬟跟在后面,手里端着托盘,一碗粥,几样菜,点心,二人将托盘放在桌上,微微欠身,退出房间。

会兰明璇展颜一笑,道:“公子一路疲乏,奴家特意叫人准备些燕窝粥。”

她此时仍是白那身男儿装扮,声音却如黄莺般娇媚,眼波流转,恍如星辰闪烁,更平添几分异样趣味,贾英雄这样不解风情的痴人亦是忍不住轻轻咽了口唾沫,而中年人却好似一块顽石,极不解风情,道了声“圣女有心”便在桌旁坐定,吃了起来,一勺粥,一筷子菜,一口糕点,不急不躁,极是斯文。

会兰明璇盈盈道:“还合公子口味么”

“很好。”完这一句,中年人又没了声息。

贾英雄听二人对话皆是用汉语,便知这名中年人乃是宋人,不过又有些迷糊,白时候,他亲眼见会兰明璇骑马,中年人步行,怎地此刻却又如此礼遇

会兰明璇又道:“公子,奴家再问一句,玉玺究竟在何处,不知你想起来没有”

贾英雄与邱韵听到“玉玺”二字,身躯皆是一震,四目相对,一片骇然之色,这中年冉底是谁,怎会与玉玺有关,玉玺又究竟是哪国的玉玺

中年人将勺子放下,惨然一笑,道:“玉玺在前些时候已然丢失,圣女何必苦苦追问!”

会兰明璇冷冷一笑,道:“既然公子不愿,奴家也不愿徒费唇舌,只是要奉劝公子一句,若是交出玉玺,公子不仅性命无忧,还能锦衣玉食度过余生,可若是不交么,不得便要重蹈尊父,尊兄之覆辙,北国的冰雪,皮鞭可不是好消受的!”罢,她长袖一甩,迈步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终至不闻,中年人默默静坐片刻,霍然站起,五官狰狞扭曲,抓起粥碗就要往地上摔,可一只白瓷碗在空中举了片刻,又到底忍了下来,颓然一声叹息,坐回凳子上。

贾英雄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邱韵道:“师叔,咱们怎么办”

邱韵略略思索,悄悄指了指后窗。

贾英雄会意,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拉住邱韵,飘然落地,拉开后窗的瞬间,抬手打出一道指力,中年人连反应也未及反应便动弹不得,二人这才由后窗翻入屋中,整个过程全无半点声息。

中年裙是深沉练达,惊慌之色一闪而过,便镇定下来。

邱韵矮身行至门口,见门外并无人把守,放下心来,示意贾英雄解开中年人穴道。

贾英雄道:“我现在解开你穴道,你可不许叫嚷,否则老子一巴掌拍死你!”完,一手按在中年人顶门,以备不测,一手拍开中年人穴道。

中年人听二人对话乃是汉语,心中一动,道:“你们不是金人”

“废话,老子乃是堂堂正正的大宋子民!”贾英雄道。

中年人脸上喜色闪现,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可是为了救我”

贾英雄正待开口,忽然反应过来,骂道:“他娘的,现在是老子问你,不是你问我,快你姓什么,叫什么,家在哪里,玉玺怎么跟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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