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津局势发展与原历史同出一辙在清廷高层的有意纵容下,义和团运动愈演愈烈,与列强的冲突不断升级。
6月,倭国领事馆书记杉山彬、德国公使巴林德先后遇袭身亡,清廷随即向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国、倭国、沙俄、奥匈帝国、比国、荷兰国十一国同时宣战,各国也纷纷集结兵力,庚子之变拉开了序幕。
于寒这边的布置也一一到位,先前入关的特二、三营借着清廷召集义和团入京的机会混了进去
特四营、五营及重炮一旅则渗透在津门及大沽口周遭等待时机
原在瑷珲城黑河屯驻扎的重炮二旅被调回,与第三军驻守旅大三地
锦州的独立师、凤城的第四军也都加强了戒备,前者视具体情况或攻或守,后者严防半岛北部的俄军再犯安东
但首先面临的问题是龙魂舰队。
列强从本土或殖民地派遣的军队要抵达天津,必先经过旅顺口,如果放任列强通过,救国军将面临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如果堵住旅顺口,救国军将替清廷扛雷,这是于寒怎么都不愿意干的,何况他还需要八国联军将清廷从京师赶出去,随后浑水摸鱼。
这事不好独断,于寒将一众军政高层召集起来,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后,询问众人对策。
大多军官认为,没必要给清廷扛雷,让开道路,让列强去打打成烂摊子后再去收拾残局至于口诛笔伐什么的,等以后掌控了大势,还不是自己人说了算?如果为了虚名,而替清廷扛雷,这也太傻了。
卫修齐作为最高行政长官,也赞成这个意见章继真、谭复生等人都曾在清廷担任官职,对这种隔岸观火的做法不太赞同,但也没主张堵路,当然,他们不清楚于寒前些天的布置。
于寒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决定让路但让路也是有策略的,比如采取收缩防守的方式,面子上要好看的多,具体如下
第一分舰队海城号、沈阳号、锦州号、大连号重巡及辽阳号、鞍山号、松山号、金州号轻巡在新建的金洲港周围巡弋
第二分舰队长春号战列舰,松原号、辽源号、吉林号重巡、双阳号、蛟河号、临江号、磐石号轻巡则游弋于大连湾
旅顺造船厂则用水雷封锁了起来,老铁山、黄金山等炮台上数百门大口径岸防炮也做好了准备,几处可能登陆的地点都建立了瞭望哨
辽东是不想和八国硬扛,但如果对方真打上门了,那时也不用犹豫,八个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会议后第三天,驻扎营口的英、法、德、美等国领事来到了海城,向于寒要求两点
一,让开旅顺口的水道,因为渤海入口处到遍布岛屿、明礁、暗礁,仅有老铁山处的一条水道能够通行,排水量万吨以上的每次只能过一艘,要是于寒将水道堵住,他们还真够吃一壶
二,在八国征伐中,救国军应保持善意的中立,不得南下救援,也不能给义和团或清兵武器弹药物资等
营口的倭国、沙俄领事馆先后被救国军驱离,所以这两国领事没有出现。
于寒没有当场表态,让几国领事稍等,他再次召开会议。
让路这件事已经有了结论,而且水道已经是畅通的,这条默许就行
保持中立、不援助也行,不过是表面上的,到时咬死不承认即可
至于对方信不信,会不会开打,这全看双方实力,与道理、信用无关
辽东一方也提了一个条件
联军舰队不得堵塞旅顺口水道,不得对辽东舰队、港口码头做出任何挑衅的举动,不得拦截辽东商船总而言之,我友好,你们也得友好。
再次接触后,一份简单到极至的协议就这样签订下来。
与辽东相同的是,新北洋水师与南方诸省也与各国达成结盟互保协议,选择隔岸观火。
6月17日,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率舰队36艘与历史上不同,倭国海军联合舰队团灭,沙俄太平洋舰队十不存一,因此各凑了五艘及大批运兵船抵达天津港,对大沽口炮台展开了攻击。
守军在津门镇总兵罗荣光的率领下坚决抵抗,共击伤击沉敌舰6艘,毙伤敌军200余名。
正当战事激烈时,罗荣光中弹牺牲,清军失去指挥,在联军海陆夹攻之下,大沽炮台失守,大股联军登陆。
17日晚,从大沽登陆的联军乘火车开往津门,同驻守津门站的清军交火。
几番拉锯战后,清军及义和团重新控制车站。
但由于义和团与武卫前军矛盾激化,一边抗敌一边内讧,在战事胶着中偷袭聂士诚部后方,还散布谣言,称聂军造反,聂士诚“上不谅于朝廷,下见逼于拳匪”,遂生死志,每战必身先士卒,于七月九日在八里台中炮阵亡,死时两腿及腹部几乎炸烂,极为凄惨。
武卫前军失去指挥后各自为战,防御力急剧衰退,形势陡转直下。
7月12日,八国联军各路增兵均已到来人数增加至两万多。
7月13日晨,八国联军分两路向津门发动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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