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炮兵立即兴奋道:“报长官,我打的!”
于寒说道:“好,功劳跑不了!但你这准头还得好好练练!”
炮声再次轰鸣起来,哨塔、碉堡、铁丝网、雷区纷纷被摧毁,炮营又对要塞中所有建筑展开了轰击,一间间营房、仓库陆续化为废墟。
这时两千多俄军骑兵驱马杀了出来,手中挥舞着骑兵刀,绕着头顶画着圆弧。
于寒说道:“炮营,让这支骑兵尝点厉害的!特七连,机枪封锁!骑兵师准备!”
几分钟后,炮弹落在了俄军骑兵的阵型中,立刻一片人仰马翻,十二挺马克沁机枪也咆哮起来,一道道猩红的火线纵横交织,所及之处血肉横飞。
寿山这时命骑一团下马步战,伏在两旁山坡上,用步枪阻击俄军骑兵,其余各团则做好了冲锋准备。
谁知俄军骑兵冲至五百米左右,即将抵达山道入囗处时,却拨转马头沿河道逃离了,寿山不知虚实,只好就此作罢。
但他们很快有了新的目标,要塞的乌龟壳已被打碎,于寒见骑兵逃离,立刻命工兵构筑浮桥,骑兵师准备攻入要塞。
炮营并没有停止攻击,而是换上了120迫击炮和云爆弹,对要塞展开了新一轮的覆盖。
连续的爆轰声中,一团团飞蹿的火云肆虐横飞,释放超强冲击波的同时,又形成无数的高温高压无氧区,短短时间内,残余的近六千俄军已不足两成。
有于寒随身携带的构件、船只,浮桥在两小时后便构筑完成。
寿山一马当先,骑一团、骑二团分作几十股拉开距离,先后攻了过去,很快冲入了要塞。
残余的俄军仍有一千左右,依托弹坑、废墟与骑兵师展开了激战,双方士兵陆续倒下。特七连见状,用60迫击炮清除掩体后的俄军,后者伤亡剧增。
顽抗了十分钟左右,俄军因伤亡过大,无奈下举起了白旗。
寿山令所有俄军举起双手走了出来,将其赶到了一片空地,逐个搜身后,十人一组,用绳索穿到了一起,这样想跑就不容易了。
将俘虏鉴别之后,挑出其中的军官处决掉,普通俘虏则被驱赶着抢修工事。打了大半天的仗,于寒打算在此休整一二。
二十四门要塞炮被他收了起来,对他来说,这东西暂时用处还不小,还有点战略武器的意思,直到航母、飞机兴起,要塞炮、岸防炮才沦落为固定靶。
除了出外打探、监督俘虏的士兵外,其余人都抓紧时间休息,顺便填饱肚子。
这边打得这么激烈,时间也不短,消息肯定传到赤塔去了,如果不出意料,赤塔方面肯定会派兵夺回要塞。
约一小时之后,打探的侦骑回来了,说是碰到十几个俄军侦骑,相互放了几枪,各有伤亡,因为担心对方后援赶来,双方都原路返回。
于寒立即命骑四团布防,其余各部也做好准备。
这时一群俘虏突然躁动着跑了起来,很快相互被绳索拉扯着倒了一地。
监督的士兵果断将其击毙,立刻震慑住了其他俘虏。其实无论抗争与否,他们的命运已经不由己了。能否活命,全看接下来的情况。
第二波侦骑出动了,这次是整整一个骑兵连。
工事也在紧急挖掘之中,光靠俘虏是远远不够的,骑兵师不少士兵也动起手来,于寒这次是要将骑兵当步兵使了。
原先炸出的弹坑也被利用起来,稍作修整后就成了散兵坑,战壕中都布置了防炮洞。
一切准备就绪后,又等了一段时间,几个侦骑返回汇报,在卡雷姆斯科耶发现了五千俄军,但对方并没有南下,而是向东去了。
于寒取出地图,顺铁路线向北找到卡雷姆斯科耶后,笔尖向东一移,顿时知道了对方用意。
在卡雷姆斯科耶的东部,有另一个要塞:石勒喀,因石勒喀河而得名。
如果骑兵师经卡雷姆斯科耶进攻赤塔,这部俄军则可包抄后路,腹背受敌下,骑兵师就麻烦了
如果先攻石勒喀要塞,赤塔的俄军同样可以伺机攻击骑兵师侧翼。
于寒将骑兵师所有营以上军官召集起来商议对策,在场的除了寿山外,其余都是牧民出身,但于寒相信一人计短、三人计长,每个人都有灵光一闪的时候,这个是不靠谱,但对一群粗汉子来说是个长进的机会。
对骑兵师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军事会议了,按照习惯,先由几个营长发表意见,随后是巴布、乌鲁和莫伦三个团长,接着对所有人的提议进行讨论分析,再由寿山做出结论,于寒这次不发表意见。骑兵师以后是要彻底交给寿山的,得慢慢树立起他的威信。
一群草原汉子的意见出奇的一致,也出了于寒的意料,都提议出动少量人马,轮流劫掠附近的几个城镇,只要赤塔和石勒喀的俄军不动,就一直这么干,看俄军能忍到什么时候。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办法,不用劳师动众,又一举两得,既补充了物资,又能激俄军出动。寿山沉吟了片刻,同意了这个提议,并做了补充:在赤塔、石勒喀到奥洛维扬纳亚的道路上两面设伏,并派骑兵、工兵尽可能炸毁赤塔到奥洛维扬纳亚之间的铁路,限制其机动。
猎杀18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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