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宝华的鲜血,还在地上浸染。他是第一个,跳出来为孔家出头的人,本想巴结孔家一番,谁曾料到,竟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不过,放眼全场,他根本算不上什么。

“小伙子,今天孔家大喜,你又是送棺材,又是行凶,是否有点不妥?”

“要不这样吧,我老张做个中间人,把时间改一下,到时候我们三方再坐下来好好聊聊,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以孔家在顺天的地位,注定了有无数人想攀上这根高枝,尽管已有了前车之鉴,但那又如何?

更何况,一些权门阀跟孔家关系莫逆,如此场合,陈长生又那般气势汹汹,总会有那么一些人看不过去。

这开口说话之,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者,身穿一身唐装的他,倒是精神抖擞,鹤发童颜。

身为某大企业退下来的高管,身上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往那里一站,架势与派头十足。

“袁辉,袁老总。”

“据说,他曾管理数万亿资产,是一位货真价实的顶尖大佬。”

“这种曾经拥有过高职位的人,眼里的确实容不下任何沙子,有他出面足矣。”

一阵纷纷议论。

随后,不少人的目光中露出一抹戏谑与嘲讽,就这么直白的盯着陈长生。

不得不说,这个年轻人太嚣张,一出场就扔了一口棺材,然后肆无忌惮的伤人。

这是把孔家,还有他们这些人放在什么位置上了?

还是说,他要以一人之力,单挑全场?

呵呵。

如此狂妄之徒,也是世间罕见。

“你喊谁小伙子?”韩锐一双虎目,直接钉在了袁辉的身上,语气森冷。

“当然是你旁边那人!”

袁辉站起身,背负双手,面无表情道:“怎么?难道以我的年纪,还不能称呼他一声小伙子?如说是这样的话,那不得不说,你们的家教有很大的缺失。”

“年轻人不要太狂,脚踏实地,认清现实,才能够走的更长远。”

这番话,既有辱骂,又有教训,最后更是赤果果的威胁。

“不管你有什么诉求,也不能乱了孔家今天的好事!就按我刚才说的办,时间地点我来定,你留下个联系方式,到时我会通知你。”

一开始当和事佬的袁辉,此刻却变的异常强硬,直接宣布了结论,一锤定音。

陈长生愕然,不由得瞥了他一眼。

韩锐当即就笑了,“好大的威风啊!”

袁辉丝毫不理会韩锐的嘲讽,接着道:“即使有些事情是孔家做错了,那错了也就错了,你为何要一直揪着不放?你以为你是谁?”

“做人啊,一定要看清自己,了解自己的实力,仗着一股热血行事,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愣头青罢了。”

“你们啊,还是太年轻,太天真!”

袁辉的这番话,得到了在场很多人的点头赞许,同人不同命,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者将来,认清自己,才能很好活下去。

“草!!”韩锐当即就要动手,这老杂毛,自以为有点影响力,就这般倚老卖老,在这里装人上人,恣意指点别人?

简直可恨!

陈长生却拦住了他,摆了摆手道:“一个一个打,太让费时间,先让一批人进场。”

“好嘞!!”韩锐龇牙笑道,一道指令发了出去。

袁辉还趾高气昂的站在那里,等着陈长生的答复。

蹬蹬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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