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
傅寒叫住了宴酒。
宴酒回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叔叔”
“如果你被骂了,爷允许你骂回去!”
温室里的花朵固然开的娇艳,但跟在他的身边,注定不能当温室里的花朵。
宴酒笑了,“叔叔,你这是要让我仗势欺人吗”
“对,爷允许你仗势!”傅寒嗓音低沉却很有穿透力,宴酒笑了笑,进了探亲室。
傅寒对她似乎有点纵容了。
但宴酒表示,自己喜欢这种感觉。
这让她有一种,似乎又回到了界,自己可以随便飘的日子。
但看到对面的宴蒙远,宴酒便知道自己不能飘了。
短短两时间,宴蒙远整个人便苍老了许多。
他穿着狱里统一的囚服,脸上满是皱纹。
盯着宴酒的眼眸是怨毒的,拿起对讲电话的手上,青筋密布。
“你现在终于得意了,看到我破产,你终于得意了”
宴酒刚拿起对讲电话便听到了这一句话,她有些无语。
“你破产入狱是你自己做了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贝戋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就是因为怨恨我才让傅家帮你做了这事的”
宴蒙远的脸上满是恶毒,“你凭什么恨我,你亲生的父母不要你,我宴蒙远养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宴家的!”
宴酒哦了一声,“明白啦,现在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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