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右手臂受伤,宴酒的食物都是分割好的,用左手拿着叉子或勺子自己喂到嘴里。x

一顿饭很吃了一些时间,等吃完,早已经到了睡觉的时间。

宴酒之前已经睡了一觉,这会儿并不困,但傅寒却是一个作息时间规律的人。

他先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便让宴酒去洗澡。

宴酒愣愣的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成丑粽子的手臂。

她现在,应该算是个伤残人士吧

就她这样,让她怎么去洗澡x

傅寒冷着一张脸,“爷帮你洗!”

“不要!”宴酒飞快的远离了傅寒。

她不能扑大佬,那就要坚守好原则。

宴酒警惕的看着傅寒,“我需要一个女佣帮忙。”

“没有!”傅寒冷冷的拒绝。

他院子里面出入的,全是一群大老爷们,唯一的女性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去哪找女佣

“那我就不洗了!反正我打地铺,也可以不用洗的!”宴酒坚持底线不动摇。

傅寒的表情明显很不好。

他低咒了一声,半晌摸出羚话,“让紫衣过来。”

挂断电话后,傅寒便在轮椅上坐了。

见他没有要弓虽迫自己的意思,宴酒便也在沙发上坐了下去,只是一双乌黑滚圆的大眼睛,依然时时的盯着傅寒的一举一动,脚底也做好了随时开溜的准备。x

傅寒将宴酒的整个动作都收进了眼底,轻轻的哼了一声,随手在旁边的桌上面拿了一本杂志翻看了起来。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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